哪怕不能做什么,就是拉拉小手,相视一笑,静静的坐着也是好的呀。
外头萧一在催,萧元祐终于转身出去,吩咐站在门边的两个锦还有真香进去服侍辛夷。
果然如萧元祐说的那样,没等辛夷的头上的发饰拆完,厨房就提了食盒送过来。
等到辛夷净面换衫后,温度刚刚好可以入口。
吃完了之后,锦春等让人把碗筷收了,扭头就见辛夷瘫在榻上一动不动。
辛夷原想着转一会,看看新房,消消食,可清晨天没亮就被抓了起来,这会吃饱喝足后,实在困乏,她朝锦春道,
“五哥还没回来,我先眯会,回来叫我。”
锦春早就在多年前已经被辛夷给教导的任事随她了,本来新妇进门,哪里有她这样轻松哟。
于是也不勉强,带着锦秋和真香把屋里收拾干净,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辛夷惬意的靠在榻上,双脚挂在榻沿一晃一晃的,开始还摇摇头,不让自己真的睡过去,想着等萧元祐回来。
可能因为太舒服了,晃着晃着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萧元祐在前头敬酒一圈,不用他说,太子早就带着几个成年皇子接过下面的活,让他回房歇息。
七皇子双手环胸,一脸幸灾乐祸的,
“太子哥哥,你催五哥回去有什么用?人辛七姑娘还在守孝呢,就算五哥回去,也是干看着,什么都不能做啊。”
不等他乐完,太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笑眯眯的,
“接下来的酒都由你喝。”
这戳心窝的孩子,简直不是他们家的!
七皇子摸着后脑勺差点跳起来,一脸委屈!
他不但不是父皇的亲儿子,还不是太子哥哥的亲弟弟!
他难道说的不是实话吗?确实啊,热孝成婚,不代表可以热孝行敦伦啊。
为何说实话也要被人打!这是逼着他说假话吗?
他满腔热泪,控诉,“我还是个孩子,你们让我去挡酒,小心我告诉父皇,你们欺负小孩。”
太子笑眯眯的看着七皇子,“是么?你还是个孩子?那你怎么会看《金蒲团》这样的书,还有你书架上最顶上一拍,那都是什么?哦,老七,你的私房钱是放在你床榻下的暗格里吧。”
“孤想想有多少……”
其他几个皇子轰然一声,纷纷道,“老七,你可以啊,竟然还有私房钱?什么时候借给哥哥一点花花?”
“《金蒲团》这样的书老七也知道?不得了啊!下次跟哥哥去兰香坊看看?保管……”
没等这位皇子说完,又是被太子一巴掌拍在脑后,“父皇可说过不许去花街柳巷,你还敢带老七去?”
一时间所有的风向又转而去围攻这位光顾兰香坊的皇子,场面好不热闹。
七皇子又被晾到一边。
萧元祐丝毫不知道前头的热闹,他满心想着去后头见辛夷。
七皇子想的太狭隘了,成婚可不是只有敦伦这一件事可以做。
只要看到微微在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了。
到了新房,锦春几个都守在外面,见到萧元祐纷纷上前行礼。
萧元祐抓着衣裳闻了闻,上头满是酒气。
他身子一转,没去里头,转去了边上的净房,让人打了水,沐浴换衫,等到一切都妥帖了,这才去了正屋。
才迈步进去,就见到辛夷躺在榻上睡的香甜。
后头跟进来的锦春想要去唤醒辛夷,被他给阻止了,挥挥手让她退下去,让她端热水进来。
锦春再次进来后,就见萧元祐正挽起袖子俯身给辛夷脱鞋袜……
锦春目瞪口呆,“大人,你……还是让奴婢来吧。”
新姑爷这是要给姑娘洗脚?
锦春头有点晕。
萧元祐动作顿了一下,转脸看锦春,“这不妥当吗?”
他们不是已经成婚了么?随便些没关系吧,再说微微睡的这样香,难道要叫醒她?
还有,丫鬟给她洗脚,粗手粗脚的弄醒她怎么办?
萧元祐觉得还是自己亲身上阵比较好。
锦春要是知道萧元祐心头腹诽,大概会叫天屈,她虽然不是从小就服侍姑娘的,到姑娘身边也好几年了,姑娘都说她服侍的很好。
她只是觉得一个男人给女人洗脚有些不可思议。
她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萧元祐十分娴熟的把辛夷的袜子给脱了,然后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把那一双脚挡的严严实实。
锦春望天,她可是帮姑娘沐浴过的,所以,她也算看过姑娘身子的。
要是把这个和新姑爷说了,会不会被掐死?
锦春觉得还是闭嘴的比较好。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新姑爷宠爱自家姑娘,没想到竟然宠成这样。
萧元祐蹲在地上认真仔细的帮辛夷洗脚,完了飞快的把辛夷身上的外衣给扒了,把人抱起来直接塞进被子里。
锦春连忙把装洗脚水的盆子端起来,她怕晚了,到时候新姑爷还要亲手倒洗脚水。
那她们这些丫鬟的地位也要保不住了。
她一边倒洗脚水一边感叹,“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竟然能弯下腰来给姑娘洗脚。”
这一夜,辛夷谁的前所未有的好,根本就没有什么认床之类的毛病。
至于萧元祐这一夜如何过的自是不可言说。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天色大亮,辛夷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边上空无一人。
她眨巴眨巴眼睛,以为还是在新婚夜,没想到撩开帐子一看,外头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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