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娘您见笑了!”尴尬的笑笑,脸都红了。咱这瞎话编的,酸的够呛,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能钻出这牛角尖儿就好!”长孙皇后拍拍我:“多听听诸位长辈的教导,你和红儿还有雁儿的婚事是陛下钦点的,自然马虎不得,该守的礼数还是要守的,你说是不是?你们将来都是要长相厮守的,这几天的功夫该忍啊,还是要忍的。”
“是!”赶紧点头:“谢谢娘娘教诲,乐休受教了。”
长孙皇后笑了笑,点点头:“你也是个聪明孩子,想通就好。如今身子无碍了吧?”
“已经好很多了,再休息些日子,定能痊愈!”赶紧笑笑答道。
“如此最好,自己的身子,自己要爱惜,你年纪尚轻,将来还是要为国效命的,凭着你的才华,定会有一番作为,所以切记不可再怠慢了自己。”
“是!”点头受教:“乐休定然尽心效命。”
长孙皇后笑了笑:“你的诗词如今可是脍炙人口,竞相传颂的,久未听你有新篇问世,这次到底写了点儿什么,还不自己诵来,让我们这些等了久的一饱耳福啊!”
呃……这事儿闹的,当真是坑连着坑啊!
没办法了,长孙皇后说诵,你敢不诵?
“既然娘娘抬爱,那小子就献丑了,若是诗词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娘娘念在乐休一时意乱情迷,不要介意。”
“呵呵,好!”长孙皇后笑笑点头。
“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熟,绝对经典的思乡名篇啊!
一片赞叹之声,长孙皇后点点头:“乐休这是想家了。”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沈。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这首不用再说了,借来一用,而且嫦娥应悔之句,可借喻后悔让尉迟红去献那紫晶琉璃宝如意,结果一去就变成了公主,暂住了上河苑,也算应景。
又是一片赞叹,虽然隐隐有后悔的哀叹,但咱前面解释过了,写的时候相思情重,意乱情迷,长孙皇后也答应不计较了,谁也不能说错不是。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这首相思诗更是有名,也不用解释了。(曲江池当时亦称曲海,所以海上之句也算能解释,大家明白意思就行了。呵呵)
诵完冲在座诸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些病中呻吟的酸文俗句,博娘娘和诸位伯伯、婶婶一笑。羞愧的紧,羞愧的紧。”
“乐休自谦了,都说你诗词无双,乃长安第一才子,仅凭今日这三首佳篇,这名号就当之无愧矣。”李靖捋着胡子点头道。
大家都点头,就连长孙皇后也微笑赞许。我这脸红的跟关公似地,活不成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正说笑呢,李道宗不干了,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乐休对孝德公主一片相思,难道对文成公主就视若路人了吗?厚此薄彼可是不好,如今趁了如此雅趣,不如再做几篇,让本王替你青鸟传书一回如何?”
嘿……恨的,我这不是被逼的吗?我那时候在写什么,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较这个劲干嘛啊?
抬头看看老家伙,完了!老家伙面上虽笑,可眯缝的眼睛里精光乱射啊!想想也是,他可是文成公主李雪雁的亲爹,身为老丈人,哪儿有看着女婿当了自己面给另一个女子写情诗而不生气的?更何况我另一个丈人和丈母娘都在场,这里面还有一个面子的问题不是。
“嗯,江夏王说的有理,乐休可不能厚此薄彼哦,我的两个女儿你可都要好生对待才是。”长孙皇后什么人,一听就明白的主儿,立马就给这话接上了,看那意思不写是不行滴。
“呵呵……”挠挠头,偷瞄尉迟红一眼,喝……气坏了,她居然笑盈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这也太坏了。
“呵呵,其实我也给文成公主写了,但想着露巧不如藏拙,所以不敢拿出来贻笑大方。”挠挠头,这回真是苦笑啊。
“哦,如此快快诵来!”李道宗坏,一点儿时间都不给,紧盯着就上。
“正是,乐休自管诵来,你写的诗词决计不会有什么贻笑大方的事。”长孙皇后略一挑眉,也笑了。
这下好了,还得继续抄啊!
“那乐休就献丑了。”没辙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那是骗人的,虱子多了咬死,债多了愁死,这才是真的!我这儿就快愁死了。
“长相思,在长安。寒鸦悲啼金井栏,霜雪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挥墨欲寄锦书难。长相思,摧心肝。”(实在想不出什么应景的,只好先自改一篇《长相思》了。)
“好一个挥墨欲寄锦书难,只要乐休有意,本王难道还会阻你寄书吗?”李道宗抚掌笑道。面子找回来一点儿了,可惜看他那样子似乎还不够啊!
“夜风清,夜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泪奔,无语!要打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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