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她要是说过那种话,就让老天爷打雷劈了她,“表哥,这些话我一句都没说过,我只是说那些首饰都是亲人爱人送的,我不能转赠开雨而已,侮辱她的话我绝对没有说话。”
“哥,你看,她欺负了我还不承认!”罗开雨不依的晃罗开阳的手臂,“哥!我都和你说过了,甜儿表姐如今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是豪门大小姐,怎么能看得上我们这些穷亲戚,她请我们来参加婚礼,就是为了和我们显摆她现在过的有多好,才不是真心想念你,就你这么傻,眼巴巴的千里迢迢跑回来看人家的脸色,我不管啦,我现在就要回家,我要立刻回家!”
井甜儿被她吵的头晕脑胀,很认真的看着罗开阳,“开阳表哥,我是真心真意感激你对我的帮助,我亲戚不多,走的近的表哥就你一个,而且因为你的关系,我来到这边之后,得到你许多朋友的帮助,我由衷的感激你,我喜欢你敬重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侮辱你们瞧不起你们?表哥,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对天发誓,开雨所说的那些话,我一句都没说过!”
“不用了。”罗开阳微笑着安慰她,“开雨是小孩子脾气,容易耍性子,你别理她,我带她回房间哄她一下就好了。”
罗开阳将罗开雨连拖带拽的弄回了房间,井甜儿刚刚幸福满溢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虽然罗开阳没说不信她,但被罗开雨那样污蔑,她又拿不出证据罗开雨说的是假话,心里特别的不舒服。
回到房间,她忍不住给段律痕打电话,把刚刚发生的事抱怨了一通。
按照这边的传统习俗,新娘新郎婚礼的头三天不能见面,所以段律痕不能来看她,她也只能在电话里发发牢骚痛快痛快。
把整件事情说完,她躺在床上哀嚎:“痕,你说世界上怎么这么多极品?怎么我原本挺喜欢的一个小表妹这么极品,愁死我了!”
“乖了别气。”段律痕笑着哄她,“如果全世界的女孩儿个个都像你这么善良这么懂事这么完美,那我岂不是会挑花眼,怎么会一眼就看中你呢?”
井甜儿被他逗笑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论调?”
“我很认真啊。”他嘴里说是认真,却是轻松调侃的语气,“正因为有罗开雨那样乖张任性的女孩儿,才能凸显出你的善良懂事,像我这样有眼光的男人才会舍她取你,所以说,她性格的缺点已经是她自己对她自己的惩罚,即使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她已经惩罚了她自己,你不用生气。”
井甜儿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诶!”
“男人不是瞎子,尤其好男人的眼睛更是亮的很,他们会像我一样,发现善良闪光的,摒弃自私乖张的,于是,像我这样闪闪发光的优秀男人,都会选择像你一样善良优秀的女孩儿,而她那样性情自私乖张的女孩儿,要么成为资深剩女,要么被同样自私没有品位的男人收服,性格即命运,她的性格决定她此生注定不会有你幸福,所以,你可以用成功者看失败者的眼光看她,她说什么你都当是怜悯她,你就不会生气了!”
不过是短短几番话,把刚刚还烦躁不堪的井甜儿哄的心花怒放,“痕,你真棒,被你说的我现在心里痛快极了,不过毕竟她是我表妹,我不咒她那么凄惨,只是偷偷想想就好了,我还是希望她可以美好的未来。”
“她要想有个美好的未来,首先要改一下她的性格,不然的话,她这样的性格嫁到谁家去,谁受的了她?”
“那倒也是诶。”井甜儿叹气,“我可怜的开阳表哥啊,怎么摊上这么个极品妹妹!”
段律痕轻笑,“好了,我们不说闲杂人等了,说说我们两个的事。”
两个人在电话里又讨论了一些有关婚礼的事,把手机打到没电,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井甜儿情不自禁翻出手机中她和段律痕的合影,在段律痕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只是一天没见,就好想他啊!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诗人一点都不夸张,哪是三秋啊,总觉得一天没见,像是隔了几生几世似的,好想念。
她将手机充上电,然后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手机响了,“少夫人,我是小飒,我在您家的客厅里,少爷派我给你送件东西过来。”
“哦,我头发湿着,不方便下去,你送上来吧。”
时候不大,段飒在门外开门,井甜儿快步过去把门打开,段飒递给她一个包装漂亮的锦盒,“少夫人,这是我们少爷让我送过来的,我们少爷说,有了它,你下次就不会被人冤枉了。”
“好,谢谢你!”
段飒走了,井甜儿将锦盒打开,锦盒里装的是一支极漂亮的口红。
为什么有了这支口红就可以不被人冤枉呢?
她将口红拧了一下,然后会心的微笑……原来奥妙在这里啊!
又过了一天,到了她婚礼的前一天。
井家别墅开始热闹起来,来来往往都是前来祝贺的人。
她也莫名其妙的有点小紧张,躲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温习明天的婚礼流程,生怕到时候有疏漏的地方,在那么重要的日子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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