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喜气洋洋的一切,井甜儿觉得自己的脑海中有一股冤魂般的执念:连霍斯都订婚了,井安沁,你的女朋友到底在哪儿呢?
日历又翻到新的一个月,新的一个月过去五天后,迎来了凌渊和薄荷的好事。
薄荷父母已经去世,奶奶不久前也没了,薄荷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因为一直住在井家,所有女方要做的事,全部由井家出面操办,订婚宴时,也由井向天和简清漾代表女方家长出席。
井甜儿和薄荷已经说好了,等薄荷结婚的时候,就在井家出嫁,她给准备嫁妆,做她的伴娘,薄荷感动的一塌糊涂。
订婚仪式结束之后,凌渊带着薄荷挨桌敬酒,井甜儿搂着薄荷的肩膀和凌渊闹,“凌渊,这可是我井甜儿的姐姐,虽然她没别的亲人了,可我比她的亲人还亲,你可别欺负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不会不会。”凌渊笑着打趣,“我一直以我们老大马首是瞻,不管哪一方面都会像老大看齐,老大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们老大的妻奴做的那么到位,我怎么可能欺负老婆?”
凌渊向来是很少说话,但不说则已,一说惊人,四周的人全都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气氛一时被推向一个高潮。
井甜儿被他笑了,怎么会放过他,闹着灌他喝酒,足足灌了他四五杯白酒才肯放过他。
凌渊和薄荷的订婚宴结束后,井甜儿脑中冤魂一般的执念更加根深蒂固了几分……唉!凌渊和薄荷都订婚了,井安沁,你的女朋友到底在哪儿呢?
简清漾急,所以有事没事就在井甜儿耳边念个不停。
井甜儿原本不当回事,但是被简清漾念的多了,她恨不得从外面买个女孩儿来给井安沁当老婆,只要简清漾别在她耳边唐僧一样的念,怎么着都行。
被简清漾念的多了,井甜儿也急了。
但是,当事人不急。
井安沁一点都不急,反正简清漾从来不念他!
简清漾对这个失而复得,性子又冰冷的儿子,一直怀着股莫名的敬畏,面对井安沁,她只挑好听的、井安沁爱听的话说。
哪怕是关心几句,也是看着井安沁的脸色说,生怕井安沁嫌她唠叨。
所以,井安沁很幸运的逃过一劫。
至于井甜儿,她知道井安沁那座冰山,唠叨他也没用,天天拎着他的耳朵念,他肯定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继续我行我素,有那功夫还不如去给他找个呢,所以井甜儿也不念叨他。
也因此,井安沁一直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忙碌却平静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安静平和而充实,直到一个阴雨绵绵的周末,这份平和被一段意外的插曲打破。
井安沁是个生活极有规律的人,平时不管他多忙,每个月他都会抽出一个月的时间,带些玩具和生活用品,看望WO城郊区福利院的孩子。
大概是因为他自己童年时得到的温暖太少,在他有能力之后,他每个月都会到福利院去看望那些孩子,每次待的时间并不长,把礼物和日常用品放下后,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需要他帮助改善的地方,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就会离开。
其实这些事,他大可以让手下去做,但是他更喜欢亲力亲为,他喜欢亲眼看到那些孩子得到礼物时,纯真可爱的笑脸。
每当那时,被商场中的尔虞我诈污秽的心灵,似乎在瞬间被洗涤的一干二净。
他喜欢那种感觉,每次都福利院出来,他都会觉得浑身都充满力量,一身的轻松。
这个星期天,天上下着小雨,天气很差,他在办公室忙到十点多,把一整天的事情都做完,然后带着给孩子准备好的礼物,驱车赶往郊外福利院。
为了节省开支,福利院的位置很偏僻,汽车要转过几个暗巷才能到达。
当穿过其中一条暗巷时,他忽然听到喊救命的声音。
他紧急刹车后,按下车窗,四下张望。
暗巷阴暗的角落里,停着一辆出租车,喊救命的声音,是从出租车的方向传来的。
这阵子的社会新闻里,经常有女大学生外出打车被出租车司机猥亵致死然后弃尸的报道,在这糟糕的天气,很少有人出现的角落,一辆停在隐蔽位置的出租车,一下子让井安沁联想到那些社会新闻。
他没有半点迟疑,打开车门,大步朝出租车冲过去。
出租车的车窗关着,里面很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隐隐听到里面发出的闷叫声和撞击声。
井安沁敲了敲车门无人应答,他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前面车窗上。
一般司机犯罪都是在后座,因为后位置比较宽敞,将前座玻璃砸碎,不容易伤到无辜的乘客。
前面车窗的玻璃被砸碎,里面传来男人的怒骂声:“哪个杂碎?老子和自己女人玩儿车振,管你屁事?”
夹杂着他怒骂声的,却是女孩儿被捂住嘴巴发出来的“呜呜”声。
井安沁从前面车窗看清楚女孩儿所在的位置是右面,他绕到左面举起石头将左面的车窗砸碎,被打碎的玻璃窗的玻璃碴飞出去,划伤了男人的脸,男人叫了一声,手刚捂上脸上的伤,就被井安沁一把拽住衣领扯出车外,狠狠一脚踹在小腹上。
他摔到地上,嘴上沁出血,身子痉挛了几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