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她真幸福,幸福的真残忍……
是的!
她真幸福!
可她幸福的真残忍!
留他在爱的泥沼挣扎,她独自潇洒的转身。
他昂头,将眼中的雾气蒸发掉。
他相信,这次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爱掉眼泪。
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像她在他心里烙印那么深。
记得听人说过,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一个人的时候,你反而记得越清楚,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井甜儿挽着段律痕的手臂走出病房大楼,抬头望,碧空如洗,朝阳清丽,她叹出一口气,粲然的笑,心里骤然轻松了许多。
今天,向昨日说诀别。
以后,莫霆烈只是朋友!
两个人悠闲惬意的往停车场的方向走,段律痕的车近在眼前了,一辆炫蓝色超跑疾驰而来,两个人停住脚步避让。
炫蓝色的超跑一个漂亮的甩尾后在段律痕的汽车旁停下,汽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少年,唇边勾着标准纨绔子弟的坏笑。
少年下车之后打开汽车后门,拎了一个果篮出来,这里是医院的专用停车场,看他这副架势应该是来看病人的。
车与车之间的位置很窄,所以段律痕和井甜儿停在路边小声交谈着,打算等少年走了,他们再过去开车。
墨镜少年拎着果篮从段律痕和井甜儿身边经过,已经走过去几步,又忽然退回来,摘掉墨镜,看着井甜儿惊异的叫:“呦!这不是甜儿妹妹嘛!你也来看阿烈?”
他轻佻的目光与语气,让段律痕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死尸。
“东野厚焱?”井甜儿微微皱眉,挽着段律痕的手臂骤然紧了些,她咬了咬唇,“莫霆烈刚好醒着,你快过去看他吧。”
说完之后她拽着段律痕想走,被东野厚焱错身拦住。
东野厚焱看着她痞笑,“别走啊!不都说你钓上更有钱的凯子把烈甩了吗?现在是怎样?觉得在烈身上还没捞够,想再捞一把?”
他说的那样不堪,井甜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咬牙看他,“东野厚焱,请你自重!”
“呵,和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还讲什么自重?”东野厚焱鄙夷的看她,“你这种女人不都是有奶就是娘,看见有钱的男人就往上扑吗?哥们儿现在也混的不错,要不要来跟我?”
段律痕看着东野厚焱的目光越来越冷,如果不是井甜儿一直用力按着他,东野厚焱的舌头已经没了!
井甜儿不想和他纠缠,硬拽了段律痕想走。
几辆豪车前后开进来,刚好把她和段律痕夹在中间,几个衣着风格不同,但同样时尚华丽的少年,纷纷下车。
东野厚焱立刻兴奋的挥手和他们打招呼:“泽、启、浩……快来看我遇到谁了?”
那几个少年同时向井甜儿这边看来,井甜儿回望他们,冷笑了声——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几个都是莫霆烈的死党,有两个是曾经追求过她,被她拒绝过的,后来她选择了莫霆烈,也不知道他们是哪方面不满,处处针对她。
看在莫霆烈的面子上,她不想与他们纠缠,拽了段律痕想走,再次被东野厚焱拦住,他先看了井甜儿一眼,又不怀好意的去看段律痕,“甜儿妹妹,这就是你新钓的凯子吗?比烈还有钱?这次是怎么钓上的?是给他系鞋带了?是给他擦鞋了?”
井甜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当他是疯狗乱吠,扯了段律痕想绕开他离开,却猛的被段律痕拽住。
她有些怔愣的回头看段律痕,相识以来,不论她想做什么,是对是错,他都由着她的性子乱来,从来不曾拂她的心意,今天,他……
段律痕垂眸看她,反手拥住她的肩膀,讨好的笑,“宝贝,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跪键盘啊?昨晚跪了一整晚,膝盖都跪青了,今天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啊?”井甜儿愣住,片刻后明白,段律痕这是在告诉那些人,他们在一起,是他纠缠她、讨好她,她才肯和他在一起!
其实,没有必要啊!
只要他信她、爱她就好了,根本不必在意那些人怎样议论她!
“瞎说什么?我怎么舍得?”井甜儿嗔他,流转的目光,绝色的容颜,让曾经追过她的那两三个少年看直了眼睛。
就连东野厚焱心里也痒痒的,心想着,难怪古时有人千金买佳人一笑,要是井甜儿对他这样笑上一笑,他肯定也迷的魂儿都没了。
他酸溜溜的看了一眼段律痕,“呦!这是怎么个意思?甜儿妹妹这是用烈的钱包了个小白脸吗?瞅上他这副皮囊,倒贴上了?”
段律痕清淡的看他一眼,掏出跑车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
国际限量版的Spyker跑车发出两声滴滴的鸣叫声,华丽的车灯绚丽的闪了几闪,即使在一众豪车里,依旧有种鹤立鸡群的卓然高贵感。
这辆Spyker跑车是段律痕的祖父为段律痕量身定做,全球只此一辆,周围几辆豪车全部加起来的价值也没这辆跑车几个轮胎值钱。
看到那辆Spyker跑车,又看看段律痕卓尔不凡高贵优雅的王者气质,几个少年中最沉稳冷静的一个,忽然想起有次莫霆烈酒醉后和他说了句:井甜儿现在和段氏集团的太子爷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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