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儿被他吃醋的样子逗笑,勾着他的脖子撒娇,“我爸妈下周一才回来呢,这个周末陪你啊!”
段律痕捏捏她的下巴,“这还差不多!”
望着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粉扑扑的小脸,嫣红欲滴的小嘴,段律痕心里情思涌动,按捺不住又是一把将她拖进怀里,好一阵摩挲柔躏,恨不得将她的身子揉碎吞下去一般。
“够了,”井甜儿捂着被他亲的又肿又麻的嘴巴白他,“你属狼的?”
“是啊,我属狼的!你再不回来,我就变身了!”段律痕不由分说将她拖进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以慰相思之苦。
井甜儿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噗的一声笑了,想不出来这个清贵绝尘的贵公子,变身成狼的样子。
她的笑容昙花般清艳,朝霞般瑰丽,段律痕心猿意马,将她扑倒在桌上,修长的身子压下,双臂撑在她肩侧,又是疯狂的吻上去。
幸亏井甜儿常年练武,不然这高难度的动作非把她的腰给弄折了不可,背脊贴在桌上冰凉,他结实的胸膛紧贴在她胸前火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这通吻更加狂烈刺激,像是狂风暴雨般将她席卷,将她吞没。
吻到她脸颊涨红,目光迷离,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弧度优美的指尖轻轻掠过她微微红肿的樱唇,珍而重之的动作带着无限温柔爱恋。
“妮儿……”他低低呢喃,火热的薄唇一下又一下轻吻在她细白修长的脖颈。
“嗯?”她脸颊绯红,眸光如水波流动,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妖精般蛊惑诱人。
“说好了,这个周末你归我。”他眸光火热,似乎要将她燃烧了一般。
“嗯,说好了。”她轻声应着,猫儿般柔顺。
实在是爱极了她这副样子,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才好,他只能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大力摩挲她的身子,用力再用力,仿佛要将两个人的身体揉在一起,合二为一。
他烈火般炽热的深情让她觉得安心,她喜欢这样被强烈想念强烈需要的感觉,她猫儿般驯顺的偎在他怀中,任他摩挲,被他揉的痛了也一声不吭,只是甜甜笑着。
两个人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从房间里出去,霍斯瞅着井甜儿被吻的红肿的小嘴坏笑,被井甜儿一脚踢飞到墙角幽怨的画圈圈去了。
学校的日子总是乏善可陈,依旧按时上学、放学、紧张有序的学习训练,转眼又到了周末。
星期五下午放学之后,段律痕想拐了井甜儿去集训中心的小别墅住,好久没抱着他家香香软软的妮儿睡觉了,每次晚上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觉得心里也空荡荡的,太想念他家甜甜美美的宝贝甜儿。
只可惜,井甜儿说什么也不肯答应,简清漾虽然和井向天去了法国,但是每晚都会打别墅里的固定电话查岗,然后絮絮叨叨的说些关心井安沁和她的话。
要是被她老妈知道她夜不归宿,非得立刻从法国飞回来不可。
段律痕拗不过井甜儿,只得作罢。
晚上吃完晚饭,井甜儿早早洗澡上床睡觉,又要出去玩儿两天,得养足了精神才行。
第二天早晨四点钟,外面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星月黯淡,院子里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睡得香甜的井甜儿被手机铃声惊醒,迷迷糊糊接了电话,一听那边传来的是段律痕的声音,闭着眼睛嘟着唇撒娇,“你讨厌啦,人家睡的正香。”
段律痕又是哄又是劝,她才一百个不愿意一千个不欢喜的撅着小嘴起床。
她与段律痕在一起的时候,与和简幽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是个两个不同的相处模式。
与简幽在一起的时候,她费尽心思的对简幽好、照顾简幽,很有当人家姐姐的样子。
而与段律痕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他太纵容、太宠溺,她全心全意依赖他,总是没来由的想依靠他、想撒娇。
她迷迷糊糊的洗漱完,总算清醒了些,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窗前站了一个人,慵懒倚窗站着,白色休闲衣、黑色休闲裤,清绝出尘,雍容华贵,正是段大太子爷儿段律痕。
段律痕眉角含情,唇角含笑,悠闲看她,她嘟唇过去,冲他做个鬼脸,抓着他的衣襟晃,“你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哦,人家还没睡醒呢,好困啊!”
段律痕宠溺的低头吻她,“到飞机上去睡,我带你去看日出。”
“飞机?”井甜儿眨眼,“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啊?”
“是啊,去一个保证你会喜欢的地方!”找了一件外套给她穿上,他拥着她的肩膀下楼,不往大门的方向走,反而往后面旋转楼梯的地方走去。
井家别墅的主楼设计的很独特,从后面的旋转楼梯可以直达别墅屋顶,简清漾和井甜儿搬到这儿来之后,井向天找人将楼顶装修了下,摆放了鲜花和桌椅、秋千架,一家人有闲时,可以上楼顶吹风喝茶赏月亮。
段律痕带着井甜儿往楼顶走,井甜儿莫名其妙……他该不是想带着她在她家屋顶上看日出吧?
她疑惑了没多久,等她站在楼顶上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一架小型直升机破空而来,盘旋在楼顶的上空,飞机的机身上两个大大的金色字母:DJ。
DJ?
是她和段律痕姓氏的头一个字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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