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子颤巍巍地不敢不说:“这、这是大师新给老夫人地,只,只打过一人……”说到这里的,她看了猫猫一眼,又赶紧低下,“现在、现在是两人了。”
紧接着听到“哐啷”一声,把她吓了一跳,眼睛都闭上了,再睁开才发现,是仇钺将腾杖丢到她跟前,而仇钺已经背着猫猫,都快走出房间了。
她顿时如一条在岸上搁置许久,终于回到水里的鱼,大口呼吸,庆幸自己活下来了。
可这股庆幸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她感受到了一股杀气,慢慢地抬起头,看到趴在床上的唐老夫人,正用看死人的目光阴测测地看着她……
……
唐俊华追上了正在下楼的仇钺:“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可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你现在打伤了我母亲就想一走了之?”
仇钺暂停脚步,别有深意地看着唐俊华,看得人心头发毛时,忽然道:“你母亲被孽障缠身,我这是要去找解救她的办法,你确定要拦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些都是假的!”
“但你母亲对符帘的伤害,你前妻的伤害,是假的?”
唐俊华一顿,因为提到前妻,他面部紧绷得有些扭曲,镜片还反了光。
仇钺越过他去。
唐俊华原地站了会,再次追了上去:“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也想看看,那个所谓的大师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我妈祸害成这样,还……”伤害了他的妻子。
仇钺这会走到了庭院,看见了被唐俊华紧急停在庭院里,并没有放到车库里的车,他问唐俊华:“车钥匙?”
“这呢,怎么?”唐俊华顺手将兜里的车钥匙拿出来。
然后那钥匙就被夺走了,仇钺先将猫猫放进车里,自己坐上了驾驶座,开着车扬长而去,唐俊华傻逼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上车!
“喂——”
副驾驶的猫猫慢慢转动脑袋回头看着后头追了几步就停下的唐俊华,心中有些疑惑。
从早上起,到这会再见,她都没再从唐俊华身上看到“闪现”的女鬼了,哭声也没再听到,就连那七个宝宝,都感应不到了。
是因为仇钺在不敢出来,还是别的什么?
……
唐老夫人的豪华房间里:
唐老夫人刚发作,还没有猫猫那么严重,至少她还有力气骂人,将周婶子和那名女佣骂得羞愤欲死。
周婶子满腹委屈,却不敢反驳,只要老夫人在一天,她就得在她的鼻息下活着,但她也该庆幸老夫人活着,因为唐俊华前妻的事,她已经得罪了少爷,如果老夫人不在了,少爷一定会将她赶走的。
周婶子都不敢说话,任由着唐老夫人发泄,还得上去伺候着老夫人躺好,那女佣就更不敢说了。
就在房间里的气氛极其压抑和暴躁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似乎并不隐藏自己,脚步有些悠哉地慢慢走进去。
唐老夫人抬头一看,先是喜悦,却又突然满目惊恐……
……
仇钺以前很少开车,有车也是猫猫要上学是亲自接送她才买的,可仇钺开车技术真不是盖的,山路崎岖他也一路开了上去,手很稳,一点都不抖,也没有发生差点要掉下悬崖的事。
猫猫在副驾驶上绑着安全带,身子疲软地微微侧着身子,看着驾驶座的仇钺,觉得她家铲屎官还是挺帅的,不过她从符帘的记忆里想到另一个更重要地问题:“喵?”
你有驾驶证没有?
仇钺不可能联想到那去,还以为她怎么了:“不舒服吗?哪不舒服?”
“喵。”没事。
刚还没上山的时候,仇钺给她吃了点药,说是他家祖传的,吃了后,虽然还是软绵绵的,但比那动不动就要死于心脏病的感觉要好多了。
只是这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缓她的痛苦而已。
仇钺抽出一手摸摸猫猫的额头,确定她应该还好才放心:“再忍忍,很快就好。”
猫猫没甚所谓地又喵一声。
根据山脚下村落里村民的指示,仇钺成功地在半腰快接近山顶的地方,找到了那座庙。
庙是座老庙,存在很久了,占地面积很广,大殿小殿的都有,但这里早荒废了,大半地荒草都长得比屋子还高了。
倒是前面的两三栋屋子和前厅被后面的人收拾过,可照样显得荒凉,那位传说中叫凉大师的就住在这里。
可别看这里破败,只有前面的小厅供着一尊佛,实际上来这里的人还不少。
仇钺将车停下,到副驾驶将猫猫背下来,看着或爬山或跟他一样开车上来的“香客”,对了,还有几个自称是凉大师的徒弟在招呼着这些香客。
仇钺背着猫猫,像是来跟大师求助的香客,只不过长得有点“凶”,让其他香客下意识的跟他保持了距离。
重做佛堂的小厅里头,跪着不少人,大家点香祭拜,然后抽签,询问一旁的凉大师徒弟,看着像跟普通的庙宇没什么差别。
仇钺看向被人跪拜的佛,看着慈眉善目的,却不是仇钺认知里的任何一尊佛,而且,有阴凉气息从这尊佛像里散发出来,渐渐地影响着在场的人。
等了一会,人群就开始骚动起来,纷纷朝小厅里头的一扇门移去,一个个井然有序地走进去,仇钺背着猫猫排在其中,因为也有其他人带着病恹恹的孩子过来,估计是想请求凉大师帮助的,所以没人觉得仇钺和猫猫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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