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冉茵茵揉着自己的额头,睁大美目瞪着谢朗,“敲什么,会变傻的。”
“小傻瓜。”谢朗无奈地摇摇头。
冉茵茵忽然瞥见谢朗脖子上的小瓶子,她昨晚就看见了。那个小瓶子似乎一直被谢朗藏在衣服里面,弄得她还以为谢朗戴的是玉佩。她伸手就想触碰那个小瓶子,谢朗下意识握住冉茵茵的手。
“瓶子里面是什么?”冉茵茵昨晚没注意看,也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
“没什么。”谢朗迅速低头,另一只手飞快地把小瓶子塞到衣服里面。
冉茵茵眼睛微眯,不对劲儿,对方似乎还有点羞涩,“总不会是四叶草吧?还是薰衣草?不就是看看,又不可能摔碎它,总不可能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吧?”
“当然不是!”谢朗原本想一定是另外一面趁着冉茵茵不注意的时候弄下来的头发,不过根据冉茵茵之前说过的话,那么他可以肯定是另外一面强制拔下她的头发的。
“那是什么?”冉茵茵见谢朗死死地藏着那个小瓶子,她就心痒,真想说,要是不给她看就分手。可这种动不动就把分手挂在嘴边的行为,太不符合她的行为,“要是你让我看看,指不定我就答应嫁给你呢。”
“哪时候嫁?”谢朗犹豫,要是冉茵茵现在就答应嫁给他,或许可以考虑考虑。他有点怕冉茵茵看到瓶子里面的头发,瓶子里就没有放其他遮掩的东西。
“不看了。”冉茵茵收回手,听谢朗这话,怎么都是一个坑,她不跳。
谢朗还等着冉茵茵说嫁给他,勾得他心痒之后,又不看。
就在冉茵茵偷笑的时候,谢朗突然走到冉茵茵的面前,一把拽下脖子上的瓶子,这一会儿,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羞涩,反而多了一分邪气。冉茵茵被谢朗紧紧地圈在怀里,“看!”
冉茵茵郁闷地拿起手中的小瓶子,不带这么强迫人的。随意一瞥,冉茵茵就看到一抹黑色,再一看,却发现那是几根头发,有长的,也有短的,缠绕在一起起。
“喜欢吗?”冉茵茵对上谢朗调侃的神情,微囧,这头发该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吗?要这是这样,他刚刚怎么还不让看。‘谢朗’抓着冉茵茵的手,那个蠢货竟然还羞涩,有什么不能让茵茵看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冉茵茵脸颊微红,这家伙怎么想得那么远,轻轻地推推谢朗,“我们才交往多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谢朗’唇角微勾,“还记得高中时候吗?你特别喜欢走在林荫小道上,趁着没人的时候还一蹦一跳,等看到有人,立马就正常的走路。”
“你……”冉茵茵当年确实喜欢那么做,她觉得特别好玩,偶尔还悄悄地往湖里扔石头,吓到偷偷摸摸在湖畔谈恋爱的同学。弄得他们以为老师来了,赶紧撤。现在被谢朗这么一说,冉茵茵不大好意思,随即怒视谢朗,“你怎么知道的。”
她当时明明有左右看看的,确定没人才那样的。冉茵茵就不明白,谢朗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陪陪你。”那个蠢货有本事尾随,没胆量表白,就是一个孬种。‘谢朗’表示还是得他亲自出马,轻轻地勾起冉茵茵的下巴,吻上那红唇,他要让他看着。
谢朗清楚地看到另外一面的自己把冉茵茵圈在怀里,还亲他的茵茵。该死的,偏偏他夺不回主控权,他仿佛听见了另外一面的嘲讽。
冉茵茵本身跟谢朗相处的时间不多,也不算真正了解谢朗。就算是谢朗的亲生母亲谢夫人也没察觉到谢朗的不对,冉茵茵就更加不可能,她对谢朗的认识主要是玛丽苏文霸道总裁。
“上一次,你拔我头发就是为了这个?”一吻结束后,冉茵茵靠在谢朗的怀里,对方总是这样,一下纯情,一下邪魅,一下霸道,弄得她都要以为他人格分裂。
“也弄一个,嗯?”谢朗拨弄着冉茵茵的手指。
冉茵茵摸摸空荡荡的脖子,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她时常要拍戏,又不能一直戴着,就怕一不小心就丢掉。她去的地方又多,要是丢了就找不到,怪可惜的。
‘谢朗’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冉茵茵看到那个盒子,还以为里面装的是戒指。等对方打开后,才发现里面就一个用红绳子串着的小玉兔。
那是谢朗特意买的,想着子有一个小瓶子,也得让茵茵身上挂着自己的东西。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另外一面抢先一步。
“这样拍戏的时候就不用摘下来。”‘谢朗’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导演和编剧最好识相一点,不过就一个玉坠,实在不行就找个剧情弄上去,“下一次,我来的时候要看到它,要是看不到……”
“看不到就怎样?”这一会儿的谢朗又霸道总裁上身,冉茵茵感慨,“不是跟你说别看那么多小说了吗?人家是总裁,你也是,不代表你就得跟人家一样,霸道邪魅,等着黑化啊。”
‘谢朗’笑了笑,是那个蠢货喜欢各种看,年少中二,这时候还没有二过来。这也难怪冉茵茵感受到他微妙的变化,却还以为这是因为他看小说看太多的缘故。这也挺好的,他可不希望小白兔被吓得蹦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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