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个世纪的世界战争中,华夏确实出现了不少‘有名’的叛国者,他们为侵略者指路,与侵略者一起欺负他们的血脉同胞,他们不引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认为那是一种顺应大势的正确选择。
叛国,令人心情沉重的字眼。
在那个时代,出现叛国者,可以为自己的贪生怕死和贪图富贵找到很多美丽的借口和措辞,但在今天的华夏,实属无法理解,为何凌家依旧选择了背叛自己的国家?
像秦飞扬这样的军人,最是痛恨对国家不忠的叛国者,先前他们一直都只是怀疑省城港口和海关有问题,可能跟凌家有所牵连,也怀疑他们可能被判了国家,但那终究只是怀疑。
本着华夏人民本性为善的想法,秦飞扬并不相信如凌家这样的超然存在会对华夏有什么不满,虽说他们旗下的重工集团本质上是国家的企业,但这里面毕竟是他们为主导,占据大头的利润,华夏如此态度,为何要叛国?
可是这份报告上,一件件刺痛华夏子民内心的事,如果是确实发生的,那么...凌家真的不可原谅!
“我想要详细的情报和文件。”
秦飞扬看向了姜中山,此刻他的心情沉重,如果说凌家这种大世家真的叛国,那便是全族定性为叛国,谁会无辜?谁能无辜?如何证明自己无辜!
“这已经是最详细的了,我们的特务能够查到这些已经相当不易,凌家人的反侦查意识极其强大,能力更是出众,就为了这么点情报,国家至少损失三名特优级特务。”姜中山的语气同样无比沉重,对于文件上记载的各种事实,哪怕是他都无法忍受,恨不能直接下令彻查凌家。
毕竟,现在东南省这边是他说了算,一个有问题的家族,只要他愿意,不管他是不是封闭的与外界隔绝的,都能够查,但是一定要合法合理,单凭这种特务用性命换来的情报,只是说这样能够让他们警惕凌家,并不能当做呈堂公证去检查凌家。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家外企了,当然,凌家代理的东部港口也同样可以当做一个突破口,不过有了上次的事情,估计他们也已经防范,想要突破有点困难。”
“另外,你这个图腾特种部队的队长私自回国,这件事上面有些人也有意见,所幸的老将军和其他几位首长力挺你,这才没将你驱逐出境,不过因为你也坏了上头的安排,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了。”姜中山透露了一点内部,果然省城这边的事情瞒不住那些食物链顶端的大佬们。
秦飞扬心中淌过涓涓暖意,老首长还是一如既往地偏爱他们这些图腾的孩子,虽说五年过去了,可是当年他们捅了那么大的篓子,老首长为了保住他们全队的性命,肯定也操碎了心,现在他老人家的头发已经几乎都白了吧,本来就是看起来比同龄人还老几年的老混球了...
等到五个月后,他把其他队员召集回来,再次进入京城清算完毕,他就带着全体队员去向老首长请罪。
现在并非感性的时候,他收了收心里的感情,拿了个杯子自己接了一杯水,道:“所以,不论是孔家还是严家,实际上都是为了调查凌家而提前设好的伏笔,但因为他们派过来的人实在是不争气,所以计划就泡汤了,而之所以泡汤,又都是因为我,就把这块烫手山芋甩到我手里了吗?”
姜中山乐呵一笑:“你呀,先是把严宽赶走了,接着又把孔少星给打了个半死...”
听到这,秦飞扬的眉头不禁一挑,旋即眼睛微微一眯:“哟呵,姜叔,看来您知道不少啊,这孔少星,没死?”
姜中山自觉失言,原本他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奈何跟秦飞扬相熟,也就随意了一些,除非是涉及一些敏感的事情,不然他一般不需要斟酌和在脑海里过滤几遍。
失言就失言了,要想否定也不行,于是他淡淡地道:“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另外,孔家对外声称,孔少阳常年工作,他们将之送出京城好好休息,上头给的官面报告也是给孔少阳放了个长假,不过这可是真的放假,而不是那种放着放着孔少阳的位置就被人顶了的长假。”
“这人渣竟然没死...那样的一拳都没能直接要了他的命,看样子还真是运气好啊...”秦飞扬神情冷淡,眼中闪过一道幽冷的寒芒:“孔少阳估计是去疗伤了,我跟他的战斗,过去也快十天了,想来他应该是恢复得不错。”
没死就没死吧,反正不死也得残废,以哪种姿态活下来,对这位二世祖来说还不如死了直接,连女人都玩不了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了,既然没死,等回京之后还是要去补刀的,仁慈这种东西...从他要杀苏婉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没有人会对他有所谓的仁慈之心。
“不说孔家了,对凌家你有什么举措?从那家合资企业下手?”姜中山问道。
“还是从那家外企下手吧,而且我跟凌家人也没怎么打交道,对我的身份,他们可能已经有所掌握了,我想接近他们,怕是有些困难。”孔少阳亲临这么大的一件事,身为省城第一世家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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