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白以默走出了酒店,白以默气鼓鼓的说:“枫哥哥,陈家的人真实太可恶了,你好心给他们送礼,竟然还这么对你。”
我笑道:“意料之中的事,无所谓,咱们回家吧。”
小姨从酒店里追了出来,对我说:“小枫,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才会说出真相来。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是这样对你……”
我摆了摆手说:“早就习惯了,你说得对,大舅是大舅,陈家是陈家,由他们去吧。”
小姨点了点头,让我和白以默上了她的车。跟我们一起回家去了。
为了小姨方便,我给她也买了一辆车,不过小姨跟我妈一样,不要豪车,就开了一辆二十多万的车上下班。很低调。
回家后,我妈问我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在路上的时候就让小姨别说今天发生的事,我随便撒了个谎就应付过去了。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家对我心存芥蒂,这芥蒂是不可能化解了,当然,我也没想要去化解。
结果第二天中午,大舅亲自到学校来找我,大舅满怀歉意的说:“小枫,昨晚的事是大舅对不起你,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大舅妈就是这种人,我也很无奈,还有你外公,这辈子都很固执,我会慢慢劝他的。”
我摇头说:“大舅,你不用费这些心思了,你也不用来给我道歉,我不会放在心上。”
大舅满意的说:“小枫就是懂事啊,是大舅和陈家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对了,这株老山参我带来了,你拿回去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这么弄到这老山参的,但的确是太值钱了,我不能要你的礼物,我受之有愧。”
我笑道:“大舅,这礼物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很贵重,但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光头刘买这老山参本来也是送给我的,我就是借花献佛而已,外公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老山参你用不着,给他用也好。”
大舅惊讶的说:“这老山参是刘老大送给你的?”
我点了点头说:“你应该也不信,是吧?”
大舅摇头说:“不不不,我相信你。毕竟你是楚书计的干儿子,刘老大送你这礼物,迂回的跟楚书计搞关系,这些我都能理解的。只不过,我们陈家如此对你,你还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没有这个脸收啊。”
我哑然失笑,原来大舅也以为是因为我干爸的原因,光头刘才送我这老山参的。我倒也没有解释什么。更没有去揣测大舅对我这般亲近,到底是良心发现还是因为楚明玉的关系。
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前者吧。
大舅带着野山参离开了学校,这件事也算这么过去了,再过段时间又是我外公生日了,不过这一次我倒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会去了,更不会送上门礼物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距离海州的比武大会也是越来越近,这段时间我已经感觉到我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晋升二品宗师,但这就是这临门一脚始终跨不出去,有一层障碍阻拦着我,我急需要一个契机可以打破这层障碍。
那天下午放学,我跟白以默离开学校,刚到校门口,白以默脸色就变了,转头对我说:“枫哥哥,我们从后门回去吧。”
我问道:“怎么了?”
白以默摇了摇头,不肯说,拉着我的手往学校里走。这时候,停在路边的一辆宾利车门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中年男子。
此人身高足足有一米八,看上去应该有四十岁左右了吧,但身形挺拔。站在路边便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眉眼间,倒是跟白以默有几分神似。
这辆宾利车挂的是金陵的牌照,不是宁江的。
那中年男子下车后,看到白以默之后,沉声说道:“白以默。你往哪里跑!”
白以默的脸色特别难看,而中年男子则是龙行虎步的朝着我们走了过来,我将白以默护在身后,感受到这位中年男子身上的气势,应该也是个练家子。而且身上的气势颇有些上位者的威严。
白以默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袖说:“枫哥哥,我不想回去,你快带我走吧。”
我摸了摸白以默的脑袋说:“放心,有哥哥在,谁也不能带你走。”
中年男子走到我面前三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目光如炬,充满了霸气和睿智。
中年男子沉声说:“你就是陈枫吧?”
我点了点头说:“你是哪位?”
中年男子傲然道:“司徒明德,也是白以默的父亲。”
中年男子这话让我顿时一惊,我不是惊讶他是白以默父亲这个身份,我从白以默的反应和中年男子的长相就看出来一些端倪了。我惊讶的是他竟然就是苏江省的龙头老大司徒明德。
这个名字,我从林诗晴和林国栋的嘴里听见过好几次,也知道司徒明德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只是没想到竟然他是白以默的父亲。
白以默姓白,没有随父亲的姓。这位并不觉得意外,我就是随我母亲姓陈的。
我一直好奇白以默的身份,知道她来历不凡,可这个结果却是让我非常的意外。
司徒明德说:“怎么了?很意外,很吃惊?”
我说:“的确是很意外。苏江省的猛龙。竟然是小默的父亲,意想不到。你是要接白以默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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