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玉听夫人如此一说,也担心的看看白初玥,遂向夫人跪下:
“夫人,玥儿毕竟还小不懂事,是香玉没有教导好,您就原谅她一回吧。”
“原谅她一回?”
铁牡丹斜睨着晚香玉冷笑,再咬牙切齿道:
“有怎样不知廉耻的娘亲,就有怎样不守妇道的女儿。原来白初玥能做出败坏门风之事,都是你这娘亲遗传的!”
晚香玉有些委屈,有些气愤,但也只得低低申辩:
“夫人,香玉的陈年旧事已成过去,也与玥儿无关,你就原谅玥儿一回吧。”
“若让那样不守妇道的女儿败坏了白家声誉,我这个主母还怎么当下去?!”
铁牡丹说罢,随即对白管家喝道:
“管家,将这小贱人装进猪笼,沉河!”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不发一言的白天朗,看着如花似玉的白初玥。
心道白初玥那小妮子虽然去偷会男人可气,但这么漂亮的女子死了,还真的是人世间的损失。
遂开口道:“娘,玥儿毕竟是白府的千金小姐,怎么能随便就沉河呢。”
“朗儿,那小贱人自作自受,你不用多管闲事,快回你的房里去!”铁牡丹喝道。
白雪姬却对她娘亲道:“哥哥说得对,是不能沉河,若将这贱人拉到外面沉河,岂不告诉外面所有人,白府之女,德行有亏?咱们花园不是有锦鲤鱼池么,就将她悄悄沉池!”
“好,就将这贱人沉池,任何人不准对外泄露半句!”铁牡丹随即又对白管家喝道,“白管家,快去准备!”
管家白蔹却有些为难的看着夫人,那毕竟是二小姐,不是丫头小厮。
况且老爷一直说二小姐是他的幸运儿。
“夫人,这人命关天。”管家惴惴道:“要不,先请示老爷,毕竟,那是二小姐呀。”
夫人还没发话,白雪姬已经怒吼:
“白管家,你是当白府没有家法,主母不能持家了吗?”
白管家看看铁青着脸,没有转圜的夫人,只得让人去取猪笼来。
下人拿来猪笼和石头,晚香玉一见猪笼,吓得脸色大变,大声哭道:
“夫人,不可以啊!”
“滚一边处!本夫人还没问责你教女无方呢!”铁牡丹对晚香玉喝道。
“大娘,我没有做什么有辱门风之事,你不能凭姐姐片面之词,就要处死我!”白初玥大声申辩着。
铁牡丹虽有些理亏,看看女儿白雪姬非要置白初玥于死地的眼神,此刻也真的是除去白初玥的绝好良机。
也就顾不得老爷的事后责罚,遂对管家喝道:“管家!还等什么!”
以眼神示意管家赶紧动手。
管家看看脸色凛然的夫人和大小姐,只得命下人堵住二小姐的嘴,将挣扎叫屈的白初玥装进猪笼。
晚香玉看着装进猪笼,可怜的白初玥,不由得哭着向夫人求情:
“夫人,玥儿毕竟是老爷的心头肉,您真要将她沉河,也得知会老爷一声啊。”
“姨娘,你也是我父亲的心头肉哪。”白雪姬在旁边煽风点火,“你这些年霸着我父亲,我娘惩治不了你,难道还惩治不了你败坏门风的女儿吗?!”
铁牡丹对晚香玉母女的恨,终于到了沸点,对下人喝道:
“来人,看住晚姨娘,不准任何人向老爷通风报信!”
随后,狠绝无情的看着白初玥喝道:
“白初玥,只怪你不知廉耻,自寻死路!今日既是你的生辰,又是你的忌日!”
白天朗看着被装进猪笼的白初玥,这小妮子虽是人间绝色,却被个登徒子糟蹋,也真是暴殄天物了。
“好……你们就沉吧,我不管,我回房!”白天朗闷闷的离开。
铁牡丹不由分说,和白雪姬一起带着下人,将猪笼里的白初玥抬进花园。
晚香玉也吓得紧紧尾随,一边哀求夫人放人。
白天朗闷闷不乐的向他房间走去,却见白头翁挡在路上。
他看着头发凌乱的白头翁,惊讶道:
“哎,你这白头翁,这大白天的,从来没见过你,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晚上才起来守夜的吗?”
白头翁也不理他,喃喃自语:
“这二小姐被夫人沉池,若有人向老爷通风报信,救了二小姐。那二小姐感激之下,不知会不会以身相许呢?”
白头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向白菖蒲的房间走去。
白天朗闻言,一手推开白头翁:
“你个糟老头子也想吃天鹅肉,滚一边去!”
随后撒腿往父亲的房间飞奔而去。
铁牡丹一行来到锦鲤池塘,晚香玉又跪在铁牡丹面前哭求。
铁牡丹见晚香玉的哭得可怜,看着猪笼里怒目圆睁的白初玥,铁牡丹终究有些惭愧:
“玥儿,你也别怪大娘我,只怪你自己不知检点,做了有辱门风之事。来生,你便好好投胎,不要再来纠缠我们了。”
“你们这是草菅人命,蓄谋陷害,你们母女都不得好死!”白初玥即便嘴巴被堵,也能怒骂。
白雪姬亲自拔下白初玥嘴里的布帛,带着胜利的笑道:
“白初玥,你再骂又能怎么样,乖乖去做水鬼吧!”
“白雪姬,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是你的诡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白初玥被下人抛下下锦鲤池塘,冤屈的叫声也被淹没……
白初玥被沉下鱼池,水一下子灌进鼻腔,拼命想挣扎划拉,却手脚被绑,还困在猪笼里。
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呼吸道和鼻腔开始进水,痛苦不堪,感觉胸腔被压迫得越来越痛,逐渐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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