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幸灾乐祸的笑,挥粉拳就想去揍他:
“哎,你这个人,看着别人分手,你很高兴吗?”
“当然高兴了,百里虎威并非良人,你早些离开他,对你是好事。”
他仍然带着笑,又追问一句:“真的断了?”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半晌后,黯然道:
“一年前便已分道扬镳,今日算是恩断义绝了。”
“不必伤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含笑宽慰道。
“所以,一个弃妇,对殿下而言,已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白初玥幽幽道。
“那可未必。”他充满自信,嘴角噙笑,心情似乎特别好,“此刻本王,真想美美的饱餐一顿。”
她颇为意外,随即冷嘲热讽:
“殿下为了抓捕我白初玥,不惜废寝忘餐,也真难为你了!”
他看着她,带着暧昧的笑:“如今秀色可餐,也不算难为。”
她看着他邪魅的笑,气得咬牙切齿,探身过来,纤指挑起他的下巴,媚眼如丝:
“登徒子,你真的误会我是你的辛夷,才不顾生死的追随?方才在水中,并非故意轻薄?”
他看着风情万种的她,怦然心跳,方才在水中吻过她,只是给她渡气,怎么就似乎上瘾一般。
他喉间咽着口水,答非所问:
“美人,你是要轻薄本王吗?”
他深邃的眸子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深井,里面有白初玥看不懂的情愫。
“登徒子,谁要轻薄你了,我在问你话呢?”她狠狠的放开勾着他下巴的手。
他却反身过来将她扑倒在树干上,白初玥一惊之下,几乎就掉下树去,好在电光火石间,他将她扶住。
如此一来,他倾轧在她身上,嘴唇也一不小心就凑在她的玉唇上。
骑在她身上,他怦然心跳,顿感身上血脉贲张,心猿意马。
她心如鹿撞,意乱情迷,整个人也几乎僵硬住,颤抖的问:
“登徒子,你想怎么样?”
“白初玥,你天生丽质,风情万种,本王也血气方刚,你可知如此挑逗,本王即便是柳下惠,也会把持不住?”
白初玥脸颊绯红,似火般灼热,看着面前这张午夜梦回的脸庞,他炽热的呼吸几乎要将她燃烧,她几乎软成一团烟雾消散。
可是,自己不过是个弃妇,早已污秽不堪……
她羞红着脸:“登徒子,谁挑逗你了!”
“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他带着邪魅的笑,眼看他的嘴唇就要覆盖下来。
“你,你仗势欺人!”
她一把将他推开,两人皆坠落树下,抖落梨花纷飞。
王蛟胸腔怦怦乱跳,面红耳赤,看着梨花纷飞中的白初玥。
他一向未曾有任何出格的孟浪之举,为何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总是把持不住?
“登徒子,你还是如此不正经的话,老娘可要走喽。”白初玥喝醒他。
他回过神来,嘴角微翘,而后问她:
“你从哪里听说,本王姬妾成群,有上百个通房丫头,刚见面就给我扣上好色之徒的帽子?”
那自然是宋玉在她面前说的,她又怎能再拖宋玉下水。
虽然宋玉叫王蛟一声二皇舅,是他的亲外甥,他未必会责怪宋玉。
“方才是初玥一时失言,不该妄言殿下隐私。”白初玥再次道歉。
随即又认真的问他:
“殿下,若我抵死不回来,你是否真的会血洗凤凰亭?”
“不会,那只是胁迫你回来的借口。”他也认真的回答。
“那你方才发射的响箭,真的想烧……”
“不过是向将士们报平安,让他们放心罢了。”
她看着他半晌,长叹一口气:
“我与百里虎威,即便陌路,但终究还有亲情,我真不希望他万劫不复。”
百里虎威与她毕竟曾有过恩爱,不离不弃如今还爹爹爹爹的喊他呢。
“佛说舍小我全大我,若能化解一场浩劫,便是功德无量。”他像给她洗脑的神佛。
她“噗”的一声轻笑,看着他道:
“言而无信的小人,我还能相信你吗?”
言而无信?
还能相信?
他蹙眉看着她:“听你言下之意,我骗过你?”
“你……你的信函只让老娘回来协助调查,可没说重兵来抓捕老娘,可……可不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喽。”
白初玥有些支支吾吾的解释。
“什么老娘。”他眸光带着心疼:“明明就是如花少艾,何必妄自菲薄,把自己叫老喽。”
“哼,如花少艾?”她带着自嘲的笑,“殿下口口声声称我姑娘,是否忘记,老娘可是两个孩子的娘亲。”
“本王没忘。”他一脸的真挚,“但在本王眼里,你哪里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简直就是妙龄少女嘛。”
可惜,当年那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他却早就不记得了。
她略为蹙眉,半眯着眼睛看他:
“殿下对任何女子,都如此甜言蜜语,随口许诺?又或者,这是你办案的怀柔手段?”
“本王只遵从自己的内心,所说的话,皆是发自肺腑,不屑任何手段。”
白初玥叹口气:“方才给殿下的药瓶,你何不打开,仔细瞧瞧。”
承王依言拿药瓶出来,抽出里面的一张薄绢仔细看了,点头道:
“谢谢白姑娘。”
“好了,该做的,我也做了,就不再奉陪,我还得赶回西荒照顾我那对女儿呢。”
白初玥话毕,便想飞身离去。
“白姑娘且慢。”王蛟飞身拦住她。
白初玥停下来,冷冷的看着他:“王蛟,你敢拦我,就不怕老娘把你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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