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西门和风怨毒的声音,随从哑奴不敢违背,脚尖一点,身形已经来到无二面前。
好快的身法!
无二剑未抬起,就已经被哑奴一掌击飞,吐血倒地。
顾畔月持剑攻向哑奴后背,哑奴只是身形一晃,这一剑便刺了个空。
“不好!”顾畔月心中一惊,只觉得头顶一股强劲掌力袭来,若被击中,只怕不死也得残废,危急之下一招懒驴打滚,避过头顶杀招,后背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顾畔月只觉得胸口血气上涌,咽喉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两招之间,顾畔月与无二便已经重伤倒地。
见二人已无还手之力,哑奴退至一旁,将二人交由西门和风处置。
此时西门和风在另一随从的救治下,不仅鲜血止住不流,甚至连伤口都已经开始愈合,生死人,肉白骨,那随从医术竟如此高明。
西门和风狞笑着走向二人:“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得太早,最近想出一种“万蚁撕心”的玩法,刚好拿你们练练手。”
走到二人身旁,西门和风从怀中拿出两个小木罐,打开盖子,其中一个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蚂蚁,另一个却是细碎的白糖。
西门和风面色扭曲,眼神怨毒,嘶哑着声音道:“等会儿在你们身上划开九九八十一道口子,撒上白糖,让这些蚂蚁闻着味,慢慢攀爬,慢慢撕咬,那感觉就像一万只爪子在挠你们的心,奇痒难忍,你们就会忍不住使劲搔挠,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直至体无完肤,鲜血淋漓,最后我再淋下一桶盐水......”
西门和风病态的狂笑着:“那滋味,美妙得很啊,哈哈哈!”
说着,西门和风已经拔出刺在柱子上的宝剑,准备在二人身上开几道口子。
剑锋闪着寒光,就要划向二人。
这时一道黑影袭来,速度之快,竟完全不亚于哑奴。
西门和风惊呼:“哑奴护我!”
话未说完,那黑影已经一脚踢在西门和风的胸口,西门和风感觉像被一块千斤巨石击中,身形顿时如断线风筝,远远甩了出去。
哑奴一脸惊恐的看着那道黑影,只见他脸戴蝙蝠面具,目光中隐隐有杀意。
哑奴颤抖的指着面具人,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却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面具人沙哑着声音道:“风里飞,十一年前那场大火没能烧死你,你不好好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反倒当了西门家的走狗,出来为非作歹?”
哑奴突然跪地,不断磕头,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些什么。
面具人又转头看向那个医术高明的随从:“堂堂药庄三长老药无棱,怎地也当了西门家的走狗?”
药无棱面色冷峻,瞧了一眼远处不知死活的西门和风,心下盘算着是要跟眼前此人鱼死网破,还是抛弃西门和风,自行逃生。
只见他手里暗暗捏了三枚银针,口中说道:“未请教阁下是?”
面具人双掌一翻,拍打前胸,那声音好似铁器相撞,清晰且刺耳。
药无棱脸色一变:“硬桥铁马!你是蝠王秦野,你没死?”
面具人冷笑一声:“不妨将你的“追魂夺命针”使出,瞧瞧我这硬桥铁马能不能挡得住。”
药无棱叹息道:“罢了罢了,你若要杀那西门和风,只管动手便是。”
面具人冷哼一声:“杀他?他还不配死在我的手下,要是换成他老子,那还差不多,你带他回去,告诉西门傲,他不会管教儿子,我来替他管教。”
“西门傲心胸狭隘,今日若带着这半死不活的西门和风回去,只怕要被他安个保护不周,办事不利的罪名”药无棱目露凶光:“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哑奴听了那随从之言,也是起了杀心。
面具人道:“杀他倒不必,你若想要一条活路,不妨救下那两位少年。”
药无棱看出,那两位少年与面具人关系匪浅,想要活命,只得依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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