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柳弯弯。
“母后,您怎能纵容她在这里胡来?”
皇后不恼反笑,她放下手里的茶杯,望着柳弯弯憋红着脸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这便对洪宫女说道:“赐给弯弯公主椅子一张,让她坐到本宫的身边来。”
南宫无俊俊眉微拧,皇后望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依然很浓。
“你这孩子,在外面悄悄找了个娘子,也不跟本宫说一声。”
这半是责怪半是打趣的话,南宫无俊听后意味莫名。
他扶雪柔若坐下来,直直走到柳弯弯的面前,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怒目而视。
“你跟我母后说了些什么?”
柳弯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的人这样对待自己,不由得眼眶一红,撇着嘴巴,眼泪汪汪,委曲地辩解道:“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我们……我们……人家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见你一面,你怎能如此绝情?”
南宫无俊长吐了一口气,冷冷地斥道:“全都是你一厢情愿的。”
说完看向皇后,“母后,儿臣跟她并无瓜葛,不如谴她出宫吧!”
看着雪柔若微现于眼角的得意之色,皇后抿唇一笑,她站起身,安抚柳弯弯。
这便向着南宫无俊说道:“这件事情本宫要察个清楚,如果真的是你污蔑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本宫可不能让天下人说我西芜皇太子是个之人。”
顿时,殿内一片寂静。
苏依依没有办法继续在山寨里呆下去了,只能先放弃寻找月隐谷的事情,她将小童交待给洪七娘,在卫子风的保护下,向东越国的京城而去。
洪七娘对卫子风倒是用情颇深,得知他要离去,不仅没有为难他,反倒全力护送。
一直送出了远安山岭的一带,在确信没有山贼会为难他们了,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们离去。
苏依依打趣卫子风,“那洪七娘对你情深意义,是块石头也该融化了吧!”
卫子风晒然一笑,“我对依依公主也是情深意义……”
苏依依瞥了他一眼,笑道:“原来木头疙瘩也有开窍的时候,话说你脑子原来还是很好使的嘛!”
卫子风憨直一笑,两目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
两匹烈马在原在奔驰而过。
天地之间,东越京城的轮廓慢慢在前方显现出来。
快马加鞭,一路驭风而行,苏依依与卫子风相视而笑。
卫子风送苏依依进入东越京城之后,便是告辞而去,他还有重要的公务在身,不能长期在外面逗留。
苏依依与卫子风辞别之后,直奔李景泰的府宅而去。
站在大门口,苏依依抬头望着那漆字的门楣,不由得会心一笑。
原本的李府改成了月府。
也是,这府宅早已赐给了苏依依了,苏依依现在的身份是月依依,所以这府宅自然是姓月了。
苏依依自报大名以后,由门仆引着长驱直入。
“小姐,大公子经常不在府中,即便是在,也是喝得烂醉如泥,您看这……”
这结果完全出于苏依依的意料之中,失恋的男人没有这么快清醒过来。
她的运气不错,月治清并没有出门,而是半卧在花园中的草地上,一袭白衫沾污片片脆绿污,凌乱的长发随意地披泻着,手中握着一尊酒壶,时不时地往口中灌上一通。半饮半流,酒水流着嘴角,一直倾泻到草地上,他浑然不觉,眼神迷离地望着天空。
苏依依伸出两个指头,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喂,月公子,该吃晚饭了……”
苏依依模仿着男仆的声音,调戏月治清。
月治清的目光缓慢地落到苏依依的脸上,良久,这才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依依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在做梦吧!”
嘀咕完,又躺了下来,一边灌酒一边自言自语:“这肯定是在做梦。”
苏依依忍不住捧腹,干脆一拳打了过去。
“喂,老哥,你妹来了!”
这一声吼得特别响亮,月治清捂住耳朵,喃喃道:“这梦境越来越真实了。”
看着月治清喝得糊里糊涂的,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楚了,苏依依不由得一阵难过。她坐到月汉清身边,抢过他手中的酒壶,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气。
如果醉了什么也不用想就好了。
可是偏偏,当酒精麻醉了神经,可是脑子却越来越清晰。
胡乱地灌了一通,苏依依扔掉酒壶,靠在月治清的身边,躺在了草地上。
湛蓝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在眼前忽远忽近。
苏依依突然被一种难受的情绪所包围,感觉到心里空荡荡,有一种很在乎的东西在离她越来越远,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是什么也抓不住。
她放声大哭起来,痛哭中,突然有人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不管不顾,扑到在那人的怀里,哭了个稀里哗啦。
“哭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哭出来就好了……”
很熟悉的声音,在低声的安慰着她。
很熟悉的怀抱,让她渐渐放松下来,哭得累了,这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头很痛,她朦胧地睁开眼睛。
昏黄的烛光之下,坐着一道轻逸的身影,她扶着沿坐了起来。
头好痛,这什么酒,后劲这么大,月治清还喝得这么嗨,真是的。
苏依依动作惊到了烛光前面的人,他转过身来,走到苏依依的边,微微一笑,温和地扶住她的肩头。
深深地注视着她,“口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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