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易的声音在整个剖玉城内响起之后,一帮觊觎玲珑玉牌之人心中都是一惊。
有人问道:“诸位,这是怎么回事?这姓杨的怎么了这是?这是要发飙么?”又有人奇怪道:“听他语气如此气愤,难道哪位兄台暗中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不成?”
“哈哈,管他娘的,此人乱了方寸,正是我等夺宝良机。”
但也有人听到杨易声传整个剖玉城,显示了惊人的内力修为,心中担忧不已,已然存了离开之心。
正当这些江湖人士议论纷纷之时,一个侍从模样的人骑马从院子里冲了出来,高声喊叫道:“杨少侠说了,给大家一刻钟的机会,刚才投信下毒之人若是自动站出来,或许还能活命,若是不敢露头,杨少侠要大开杀戒,为顾姑娘报仇!”
那侍从骑马在附近街道便跑边喊:“杨少侠说了,一刻钟之内,若是没有离开剖玉城者,死!”
侍从骑着马沿着剖玉城一路喊叫,后面又有几个仆从打扮的人分成几路向旁边的街道跑去,喊得也是同样的话语:“杨少侠说啦,一刻钟后,若是再不离开,杀无赦!”
剖玉城中一帮武林人士听了这些侍从仆人满大街的叫喊的,都是心中一惊,有不以为然者,也有心惊肉跳者,但大多数人都想到:“此人狂的可笑,这些日子剖玉城中来的高手人物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难道还能将我们这些人全都杀了不成?便是武道宗师也不能有如此手段!”
此时还留在剖玉城尚未离开的离合散人闻听街头巷尾的警告之声,吓了一跳,惊声道:“到底是什么人招惹了杨易?使得他暴怒如此?”此时他正在酒楼吃饭,当下饭也不吃了,对身边此时一脸好笑的莫云清道:“快走!随我离开剖玉城,迟恐不及!”
莫云清听了街头的警告声,正自发笑,此时见师傅竟然如此表情,不由得惊讶道:“师傅,这家伙如此猖狂,还要诛杀全城武林人物,他是失心疯了么?您这是真的要离开剖玉城?也没有必要这么给他面子啊!”
离合散人道:“你懂得什么!这杨易小小年纪便是武道宗师,一身功法极为了得,若是寻常时候与他交战,我虽然不能胜,但也未必会败,但他此时挟一腔怒火,精气神达于顶点,出手必然惨烈无比,我还真没有把握接他含怒一击。”
见莫云清还是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离合散人道:“还愣着干什么?快随我离开此地!”
在离合散人神情大变的时候,魔门田横与书画门白子画等人也都是吃了一惊,要么说名家子弟阅历不凡,只是听到仆人沿街传话,便推断出有人招惹了杨易,今天杨易恐怕要大开杀戒,血溅剖玉城。
他们知道杨易的厉害,哪里还敢在城中逗留?急急忙忙离城而去。
一刻钟之后,杨易在院内一夹马腹,黄马扬天嘶鸣,猛然窜出院门,到了门前的长街之上。
院子外面一群围观之人,见他跨马出门,都对着杨易指指点点,互相笑着议论,“哎呦,出来了,出来了!倒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杀了我们,哈哈哈哈,我好怕啊!”
一帮人嬉笑不语,对杨易的警告不以为意。
一个清瘦汉子眼见杨易跨马奔来,嬉笑道:“来了,来了,这马倒是跑的快,哎呦,这姓杨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长家伙……”
“噗!”
此人还未说完,杨易已经骑马到了他的面前,手中青戟闪电吞吐,已然贯胸而过,复一挑,已将他跳到半空,又一抖,“嘭”的一声,此人身子猛然爆成一团血雾。
杨易将此人挑爆之后,杨易更不答话,夹马前行,手中青戟不断吞吐,片刻间已经挑杀十多人。
直到此时,围观众人方才反应过来,都被眼前惨烈的场面惊的呆了。
但他们发呆,杨易却是跨马前行手中不停,一连几戟,又是几人死于非命。
此时顾采玉被他揽在怀中,脑子昏昏欲睡,睁眼看他如此杀戮,心下不忍,小声道:“三哥,何必多造杀戮,这些人也未必都该死。”
杨易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敢趟这摊浑水,就得拿命来赌!日后若是想要报仇,我接着便是!”说话间,青戟挥动,前面一个奔跑逃命之人又被他一击挑杀。
顾彩玉不忍再看,紧紧闭上了眼睛。
“姓杨的,你好毒辣的手段!”
一个长须道人手拿浮尘,忽然起身飘到杨易马前,“你竟然敢对武林同道下此毒手,贫道清风山合道观……”
“噗!”
他手中浮尘还未落下,杨易的青戟已经将他身子穿透。
“聒噪!”
将道人尸体甩到一边,杨易看向眼前众人,“一刻时间已经过去,诸位上路罢!”
剩余众人见他如此凶狠,都是又惊又怒。杨易虽然厉害的,但这些武林好手,哪一个不是满手血腥之辈,杨易如此凶残,反倒激起了他他们的血性。
有人叫道:“他娘的,这姓杨的横的很呐!大家并肩子上啊,单打独斗恐怕不能取胜,一起杀了他,得了玲珑玉牌再做计较!”
众人一想有理,此人既然出了院子,已经不属于官府所在的府邸,此时杀他乃是江湖仇杀,已经算不得与朝廷为敌。这姓杨的虽然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总有劳累的时候,到时候玲珑玉牌还是会落入自己这些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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