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生灵完全被屠杀之后,天地之间风雷大作,倾盆暴雨如注落下,万里之内皆成水泽!只是这水泽之内伏尸片片,血水横流!那血腥之气直直过了百年都不曾消退,更是无人能在此间生存!”傅之文说得是有声有色,“至于那惊鸿一现,引动如此浩劫的神魔棋,从此又是不见了影踪!去了哪里,亦或者到底是哪位高人引动神魔棋,到如今都无人知晓!当然,从此传说中,在下觉得,这神魔棋乃是大杀器,它的祭出……乃是以成千上万,甚至是十万百万生灵为代价的,若非生死存亡,旁人不会轻易拿出来,是故……才会如此的神秘。”
“乖乖……”萧华叹息,“这等大杀器……怕是要排在十大御器之首吧?怎么才排在第五?”
傅之文摇头:“这神魔棋实在是太过血腥,儒修是不可能将它排在第一位的!”
“其实……”萧华又是笑道,“这传说太过夸张,甚至……萧某觉得这都是编纂的!你看看,那所谓的东辰帝国……他们疯狂的夸张,那些儒修的世家不管么?端木世家虽然是从一等的儒修世家,可 要伸手管管此事,算不得难事吧?其二,那国主居然都能修炼到元力四品,其寿限又有多长啊?他当国主都能当腻味吧?其三,那么多的名将都在这个无名小国内陨落,那国主……怎么可能自己亲自上阵?再这么说,命才是最重要的吧!其四,既然东辰帝国如此强盛,肯定 也有十大御器吧?排在前面的几个不能克制神魔棋么?”
“呵呵……”傅之文笑道,“萧道友莫要太过吹毛求疵,这不过就是传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有一点儿却是真实无误的!”
“哦?”
“就是那万里的血泽~”傅之文说道,“如今那片血泽依旧无人能生存,依旧是血腥异常,即便是飞鸟想从这血泽之上飞过都是不能!在下当年还特地去了一趟!”
“是吗?”萧华奇道,“这地方在……兖州之内么?”
“是的,就是兖州之内 有名的神魔血泽!”
“嗯,若是有机会,萧某会亲自去看看……”很是怪异,萧华听到这么很是陌生的名字,心中蓦然生出一丝的感觉,这感觉说不清楚似乎是一种……召唤?
“哦,对了!”萧华这感觉一经生出,立刻问道,“神魔血泽乃是神魔棋最后消失的所在,不会没人去看过么?”
“这个……”傅之文耸耸肩,“传说中没讲,不过,既然数万年后的萧道友都能想到,数万年前的修士们没来由想不到吧?”
“确实!”萧华叹息,“这世间最不缺乏的就是聪明人!”
“大胆!悖逆祖宗的东西!”就在萧华叹息之余还想听听其它十大御器的故事,就听得楼下,那几声若同滚雷般的怒骂之声传来,一下子将萧华和傅之文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暗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但见此时的竞买会上,雨临风的身前正是一字排开放着四个轴卷,这些轴卷无一例外都是卷在一起,用紫色的细丝系住。而在 他的面前,刚刚萧华看到的几个没有掩饰身份的所谓腐儒,如今已经从人群中走出,正是站在了这些文轴之下,开口呵斥的:“雨临风,你也是我儒修弟子,你这摘星楼也是我儒修之一脉!你们这么就如此被元石迷了眼睛?所谓的御器,所谓的灵草,所谓的血墨,你们竞买也就是了!那些不过就是用于修炼,用于防身,用于攻击!可这早年大儒的字画,虽然说内中蕴含无匹之浩然之气,但他们本身所代表的,乃是这些大儒的学术成就,是他们一生学问的结晶,非是那些世俗的御器和文轴可比!你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竞买这些大儒的心血,岂不是有辱斯文?岂不是有辱祖宗脸面?”
雨临风脸上虽然有些尴尬,可还是小心的拱手道:“诸位前辈!这些文轴固然是大儒之笔迹,可毕竟是文轴啊!我摘星楼得到此等圣物,总不能就珍藏在楼内吧?总得也让这些大儒的学问让一众后辈瞻仰吧?或许我摘星楼的方式有些不对,有些粗俗,不能入了前辈的眼,可毕竟也是我摘星楼纪念和重视这些大儒前辈的举动吧?”
“放屁!”一个头顶已经精光,颌下还有这几根白须的老者举起手中的拐杖,打向半空的雨临风,口中骂道,“老子打死你这等不肖的后辈!大儒的字画乃是雅物,只能放在静室内观赏,这些雅物一到了此间,就被染上了铜臭!那内中……你等垂涎的浩然之气也要逊色几分!”
“这些书画中固然有精纯无比的浩然之气,可这些都是大儒的精气神的凝结,并不是用于寻常的攻击只用!”又是一个老者颤抖着举起胳膊说道,“你这小兔崽子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谁不知道你们是把这些字画当做文轴使用?让这些大儒的精气神给你们作战?待得这些字画中的精气神没有了,这些字画也就成了废物!唉,败家啊败家!!”
“哈哈哈……”楼上的萧华笑了,暗道,“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娥所说的,要来捣乱的腐儒吗?他们将那些大儒制作的文轴当做是传世之宝,不允许人家摘星楼竞买。可……这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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