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野看了德循一眼将手一收,那飞舟自然飞落在德循的手中。
德循将手一拍,一个巴掌大小的镜子飞出储物袋,随即手中的拂尘一甩,一道濛濛的光华在镜子之上投出,正是落在飞舟之上,随着那光华的透入,流云飞舟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众人都是笑吟吟的,目光随着那光华移动,可是等青蒙蒙的光华停住的时候,德循的口中也是叫道:“咦?怪哉……”
“怎么了?”王野本不屑观看的,这毕竟是自家的隐秘,听得德循惊讶,也是开口问道。
“呵呵,奇怪的紧,这飞舟还真可能不是七巧门的!”德循将拂尘一甩,那镜子落入自己的手中,手中的流云飞舟则是一抛,飞往王野。
王野脸上有些尴尬,眼看着落在眼前的飞舟并没有着急接住,而是从储物袋内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漆黑圆球,这圆球也不算是规则的圆形,两端微微有突起,中间则是有个条形的凹槽,但见王野法力催动,圆球缓缓的旋转,一道纯蓝色的晶光自凹槽之处射出,正是照射在飞舟的某处!
可是,光华射入片刻,整个飞舟没有丝毫的变化,并没有王野所期待的数字落下,王野的脸上更加的不对了。
“怎么样?王道友,这是你七巧门的飞舟吗?” 珩洺反问道。
“即便此舟的印记已经损坏,也只能说明被剑修发觉,怕我道宗修士跟踪他们,才将其抹去,并不能说明就不是我七巧门的飞舟!”王野见自己最为有把握的地方出现纰漏,心里也是疑惑,他清楚的紧,这标示不仅神念不能觉察,就是没有金丹后期,甚至元婴境界的神念,再用特殊的功法也是不容易抹去的,这飞舟怎么就没了呢?
说着,王野又是将手一拍,另外一艘一模一样的小巧飞舟就是出现在半空之中。
“哪位道友若是能说出这两艘飞舟不同之处,那老夫就承认这飞舟不是我七巧门的!”王野将手一指傲然说道。
当然,这两艘飞舟本来就是一样的,怎么可能有不同之处呢?
众人都是默然。
此时,萧华却是躬身道:“自外表看……两个飞舟自然是一样的,可刚才王师叔所要找的地方怕是有些不同啊!”
“哈哈哈,就是啊,王野,那处不就是两个飞舟的不同之处么?这飞舟看来不是你七巧门的呀!” 珩洺一愣,旋即大笑了!
王野同样微楞,发觉了自己语中的纰漏,脸上有些阴沉,冷冷道:“老夫说的是两艘飞舟除了印记之外的!那印记肯定被剑修发现抹去了,这并不能说明就不是我七巧门的飞舟!”
“可是……王师叔又是错了!”萧华笑吟吟道,“贵派在飞舟之上留了印记不就是要辨别么?若是没了印记,不就说明这飞舟不是贵门的么?既然这飞舟不是贵门的,王师叔凭仗什么要从弟子手中夺取?那不是跟剪径的强人无异?既然这飞舟不是贵门的,王师叔又凭什么要治弟子私藏战备飞舟之罪呢?”
“萧华,此地乃是议事殿,你如此不敬师长,已经是大罪了!”王野着实的头疼,喝骂萧华道,这飞舟之事……说实话他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七巧门弟子落入剑修埋伏,损伤极多,幸存的弟子返回巡天城禀告此事,恼恨之余就将萧华私藏流云飞舟的事说了出来,口气之中虽然没有德循所说的那般严重,也有绝大的影射,那些弟子本是想借机出口怒气,吸引一下注意力的。
而王野倒也没将萧华的事情放在眼中,既然今日自己是轮值的执掌,当然不会放弃敲打御雷宗的机会,这就将萧华“请”了来,可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境况,他有些无法掌控了。
“王师叔,贵门弟子污蔑晚辈私藏飞舟……就不是大罪了?”萧华冷笑,“若是想治罪,那还是先请治罪贵门弟子吧,然后再议晚辈不敬之罪!”
“乾陌道友……”王野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你御雷宗自诩我溪国大派,怎么能在议事殿上搅扰同为溪国大派的事情呢?这般的胡乱说话真是丢了我溪国修真门派的脸面!”
“嘿嘿,王师叔,莫提我御雷宗的乾师叔了!”萧华又是笑道,“如今的议事殿乃是我道宗三国的议事殿,什么时候成了溪国的议事殿?晚辈维护了溪国的面子,是不是就不该维护濛国和涟国各位师长的面子?”
“无理取闹!”王野眼中的厉光一闪,冷森森的说道,“此飞舟就是我七巧门的飞舟,老夫看在你是我道宗大战的功臣,也不追究你擅拿之罪了!你且退下吧!”
见到王野如此无礼,再不提什么理由,萧华心中大怒的同时也是无奈,只好将目光落在了乾陌的身上。
乾陌随后的一直都没有说话,而此时则笑道:“王野道友,刚才鄙门的小辈说得极有道理,此时乃是道修大战,不仅仅是我溪国的事情,更是濛国、涟国和溪国三家的事情,也是我数十家修真门派的事情。我等的目标乃是洹国的剑修,但不能为一些小事损了大义,依老夫之间,我等不妨求同存异,服从大局,一切以大事为重!这流云飞舟之事么,不妨就交给小辈来解决,等得大战之后再解决!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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