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知道她要是再去撕楚垣夕的衣服,楚垣夕是不会讲什么风度的,真的会抽她。因此她立刻转向张健:“凭什么!我为公司兢兢业业工作这么多年!他对公司有什么价值?他跟公司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因为一个外人开我?总公司的人都是猪吗?”
此时,巴人的玻璃门外不止保安,还有一群员工路过看戏。
“让我来告诉你吧。”楚垣夕冷冰冰的说,他知道张健肯定是有不方便的地方的,所以这坏人自己就做个完整吧,毕竟张健也被折腾了大半夜没休息好。
“你的价值约等于N+1,我也不知道具体数,就算10万块好了。而我呢?本公司现在的广告价值是每条20万元,而且我还不接。那么,果实网络因为和我的友好关系,可以优先向我派广告,并且显然可以得到一定比例的优惠,用大幅低于市场的获客成本推广自己的游戏产品。这相当于把感情投资进行变现。
而且,20万不是我的上限,只是本公司开张一个月不到的广告价值。注意,是每条。选择你就会得罪我,那么之前的感情投入就都失效了,更没有机会变现。不是猪都知道怎么选,但有的人就是认不清楚形式,还不如猪。”
这番冷冰冰的剖析让张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难免会兔死狐悲,楚垣夕当然知道这话对张健这种果实发行的老人非常刺耳,但是这些话他必须要说出来。如果说有错的话,那么楚垣夕的错误就是说的太晚了,之前因为顾及别人的面子而没说才是错,早早敲打李倩,可能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李倩在大哭声中被张健劝走了,朱魑居然看得有点不忍心,问楚垣夕:“你是认真的?真的觉得是她,还是就是因为她老找咱们的茬,顺手把她给……”
“你怕我冤枉她?当然是她了。”楚垣夕做到自己空荡荡的工位上,说:“我进门的时候她的反应完全不正常。”
“她不是说怀疑你和声叔那么晚了到公司来要办坏事么?”
“这是最不可信的话了。”楚垣夕敲了敲桌子:“一个正常人,要是有什么怀疑,自己跟过来看看就是了,或者让保安跟踪都可以。再说,果实发行十点多钟还有很多人没下班呢,公司里的人多的是,我们这时候来办坏事是不是傻?最重要的是……”
楚垣夕说到这,指了指外边前台的方向,“她出来的时候不可能看不到咱们工作室这开着灯呢,正常来说就是还有人没下班。她堂而皇之的坐前台,咱工作室没下班她知道,那我们回来不是很自然的吗?她有什么可怀疑的?”
朱魑终于恍然大悟,紧接着说:“那不能这么算了啊,得让她说出背后的主使是谁来!”
“拉倒吧,怎么让她说?给她钱收买她?那不把她美死?”楚垣夕冷笑,“背后主使是谁,总会水落石出的,这圈子又没多大,有名有姓的工作室还怕查不出来是谁?有我手撕他们的时候。”
“那也不能这么放了李倩啊!也太便宜她了吧?”
“我要是能把她弄成嫌疑人,扔局子里审一下马上什么都知道了,可惜不能。我说的这些都不能当成证据,所以对于李倩,我只能让她找不到工作。咱们毕竟是正经人,事儿还是得做到明面上,不能老想着玩阴的。”
楚垣夕有点遗憾,昨晚上做笔录的时候他把王京的材料也都交了,结果公安系统一查,全特么没有,而指纹比对也没结果,数据库里没有,这条线算是断了,也没法收拾李倩。
因此他只能要求所谓“靠谱”的猎头公司给他盯着李倩,随时报告她的就职信息。这家猎头算是倒了血霉,赔钱是一方面,万一楚垣夕给他们宣扬一下,商誉一下子就凉凉了,因此楚垣夕只是提了这么个要求还是他们的本行,立刻拍胸脯答应下来。
关键是巴人明面上只损失了一个显示器,而公安并不能认定被人抢先传了一个叫做《离人愁》的视频作品是个损失,哪怕它在抖音上的数据再火爆。因此无法认定为商业窃秘,只是因为王京提交了假履历假身份而定性为可疑行为,涉案数额太低无法立案,即使楚垣夕找张健要了公司里的监控视频也没立成案……
为这事折腾了一夜还没立成案让楚垣夕十分窝心,但除了抱怨司法系统落后于犯罪方式的更新还有啥办法呢?唯有大爆的数据才能化解这份窝心,而抖音平台上,一时间出现奇景,忽如一夜春风来,遍地都是离人愁。
当天登录的抖音用户直接被洗脑了,到处都是离人愁,关键是抖音的推荐和观看机制决定了用户想看什么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只能一个一个连着划,于是每划俩视频必有一个离人愁,不是cos版本就是光影版本,不是男版就是女版,简直让不喜欢这首歌的用户崩溃。
光影版的好处是跟风的人一时间想跟也没法跟,因此独享了很久的爆发时间,数据一下子就追了上来,到晚饭的时候基本追平了敌军的男版cos,都录得了200多万颗心,巴人娱乐拿粉50万。
这份成绩总算稍微弥补了一下朱魑他们失落的心情,只是想到被敌人一个视频硬生生抢走了几十万粉丝,而且今后还会抢更多,心里仍然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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