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练就了共工真身,区区先天神水对你来说不难吧?凭咱们的交情,你还用得着为难我?你就直接用先天神水为我塑造一具水德之躯,如何?”陆敬修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张百仁,若是不要脸便可换得长生久视的身躯,他倒是舍得!
一张面皮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张百仁闻言无语,他倒是忘了这茬,一双眼睛瞧着陆敬修:“咱们什么时候有过交情?”
话虽如此,但却一弹指,只见虚空一阵波动,然后就见神光流转,一滴先天神水在其手中不断流转塑形,刹那间物质转化化作了一具身躯,竟然与陆敬修生前一般无二,只是年轻了许多。
道道先天纹路流转,瞧得陆敬修眼中闪过激动之光,不待张百仁开口,已经钻了进去。
过了半刻钟,才见陆敬修熟悉了身躯,然后猛然站起身对着张百仁行了一礼:“多谢了!日后但有所求,陆敬修绝不推辞。”
“哦?”张百仁扫视着陆敬修,迎着对方满是真诚的眸子,过了一会才不紧不慢道:“罢了,我也求不到你什么。”
“你这次不该打开鬼门关,将众位真人迎接回来。你素来英明果断,怎么在大事上犯糊涂,众位真人如何容忍佛门大兴?到时候少不得再填波澜!”陆敬修舒展身躯,眼中露出一抹诧异。依照张百仁的性子,怎么会容忍众位真人回归捣乱?
“佛门也好,道门也罢,都是人族内部的争斗!”张百仁背负双手,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云海:“为何教祖张道陵容忍世尊在中土胡乱折腾?不但教祖张道陵容忍,就是尹喜真人、各位道门高真也容忍世尊在中土折腾?”
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神光:“眼界不一样,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同样不一样了!道门也好,佛门也罢,都是我人族内斗。若道门独尊,没有外部压力,居安思危道门永远都不会进步,没有劫数的限制,道门便会内斗,平白折损自家气数。有了佛门这个敌人在不断鞭策道门完善大法,完善修行大道,对于我人族来说、道门、佛门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总好过日后大劫来临,我人族被异族屠戮的好。温和的环境,养不出高手。”
陆敬修闻言默然,他还局限于佛道之争,张百仁却已经将目光放眼于诸天百族。
“如此一来,观自在就要有压力了!”陆敬修道。
“是劫亦是缘,度过劫数便会百尺高头更进一步!观自在的路我已经为其安排好,有我坐镇岂会叫其吃亏?”张百仁身形慢慢消散在风中:“日后事情,谁说的准呢?”
“小子,我觉得你该闭关了!”
张百仁刚刚在涿郡显化身形,便听耳边传来了共工的声音。
张百仁开始磨牙:“二位老祖何以教我?设计了这么大的坑来害我,二位还需给我一个交代才是!”
张百仁恨得牙痒痒,眼中满是愤然,这种事情换了谁都不好受!凭白无故这么多业力纠缠上身,再加上发下的大因果誓言,张百仁只想仰天高呼一声:“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啊!”
他能怎么办?
打?
二位大神乃是本命之光,无有形态,他打不到。
打不到人家还说什么?
谁叫自己利益蒙了心神,谁叫自己蠢了呢!
张百仁也无奈,此时听闻共工的话,顿时开始磨牙,非要将共工祝融身上最后的二斤骨头给炸了油不可。
“你小子莫要恼怒,咱们兄弟坑了你,可这回必然全部偿还给你,反而叫你欠咱们兄弟的人情!”祝融得意洋洋,趾高气昂的道:“你这回可是要求爷爷告奶奶的恳求咱们了。”
“哦?是吗?”张百仁眼睛里满是神光,露出了一抹不屑。
此时共工忽然低声,贼兮兮道:“机缘!天大的机缘,你小子若按咱们说的做,保管教你钵满盆足,弥补了大因果的业力。”
“嗯?”张百仁闻言顿时精神一震:“怎么说?”
“你想莫要声张,寻一个地方去闭关,然后咱们在告诉你怎么做,免得坏了你的机缘,被人感知到天机!”共工话语鬼鬼祟祟,张百仁听着怎么感觉有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张百仁心中念起,此时冥冥之中自有感应,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的云海,露出了一抹怪异之色,瞧着走过来的七夕、织女等人,摆了摆手:“你等莫要惊扰我,我这便去寻一个闭关所在!”
话语落下,张百仁身形一闪,已经消失不见了踪迹,不知所踪。
“爹~~~”七夕喊了一声,瞧着空荡荡的岩石,气鼓鼓的崛起了小嘴。
“你爹就是这样,整日里忙来忙去,七夕要努力修行,日后待你修为高了,便可给你爹帮忙。你爹一个人肩负涿郡千万众生的安危,很累很累!七夕一定要努力,替你爹分担担子!”陆雨抚摸着七夕的长发,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过一会才叹一口气:“可惜,我修为虽然进步神速,但却及不上你爹的脚步。你不一样,你体内有你爹的血统,有你爹的血脉,你体内流淌着普天之下最为高贵的太阳神血,你的天资比之先天神灵亦不逊色。”
“我人族大能以你爹自豪,我涿郡的无数百姓亦以你爹自豪,你爹是人族的骄傲!”陆雨抚摸着七夕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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