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悠悠,一壶清酒饮尽,已经是夕阳西下。
送走了王通,张百仁一双眼睛看向天空中的明月,手中把玩着水魔兽所化的蓝色珠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月光照耀在水魔兽的身上,使得水魔兽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看起来别有美感。
龙母抱着七夕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此时也在看着天空中的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手掌伸出,蝎子精被张百仁屈指一弹,落在了七夕的包裹里,只见那蝎子精自动化作一个雕饰,悬挂在了七夕的脖颈上:
“你以后就留在七夕身边,保护七夕的安危,本座允许你抽调七夕体内的太阳神血进行修炼。给你二十年的时间,你若能彻底吞了七夕体内的太阳血脉,便算你本事。”
蝎子精身为半步先天神兽,本来就耐得住寂寞,时间对他来说毫无概念,守护七夕二十年,还能吸收七夕体内的太阳神血,对于蝎子精来说不过是睡一觉的功夫罢了。
夜色朦胧,陆雨站在张百仁身边:“都督,我还是有些担心牵牛星座的事情!七夕寄托了你的青丝,决不能出现半点意外。”
张百仁闻言面色凝重,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你发动天听,一定要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不可惊动那些门阀世家,暗中便将此事办妥了。”
陆雨点点头,然后略作沉吟道:“敦煌那边传来信息,华容公主与妆容公主不肯回来,敦煌乃丝绸之路的重要关卡,乃是杨家的多年布局……。”
陆雨说到一半,见张百仁皱起的眉头,便止住了话语。
张百仁闻言沉默,过一会才摆摆手:“随缘吧!”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刚亮,张百仁走出屋子发现自家院子扩大了许多,左邻右舍已经尽数迁走,若从外面看绝对不会发现此中别有洞天。
“我除了杀人外,貌似没有什么营生的手段,难道要在凡俗之中混日子?”和煦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
“铛!”
“铛!”
“铛!”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破了院子中的宁静。
“谁啊?”左丘无忌穿着粗布麻衣,睡眼朦胧仿佛真是个车夫一般,打开了大门看着门外那个白白胖胖,身穿锦衣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看便是常年养尊处优之辈,身上的肥肉怕不是有三百斤,走起步来一步三摇,此时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庭院。
“可是张百仁,张先生的家?”胖子抱拳一礼。
左丘无忌不着痕迹的扫了那胖子下盘一眼,心中有些了然,这胖子竟然是见神武者,如今天下已经定鼎,能突破见神者屈指可数,无一不是绝世天骄。
谁若被眼前之人胖胖的体魄骗了,必然会死的很惨。
胖子的身后跟着七八个挑夫,手中挑着一个个扁担,箩筐里金银之声叮当响。
“我家先生姓张,不知阁下是?”左丘无忌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扫过众人,收回目光。
“老夫姓吕,素闻此地隐居着惊世大才,儒家高人,所以冒昧前来拜见,还望阁下通传”吕员外一边说着,递上了一块银子,怕不是有十两重。
左丘无忌颠了颠银子,然后才懒洋洋道:“来福,你去通秉一声老爷,就说有客人到访。”
一边说着递出拜帖。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脚步匆匆走回来:“老爷请吕员外进去。”
大堂
张百仁背负手掌,手中拿着大地胎膜所化的玉娟细细品读,心中却是暗自奇怪:“这袁天罡果然有些真本事,居然真的将这吕员外忽悠了过来。”
张百仁其实也不想想,袁天罡是谁?
袁天罡虽然名声不显,但其叔叔袁守城‘神课先生’的名号,却是天下皆知。
而且袁天罡领悟命运法则,占卜之道只要不出现变数,必然是卦卦皆准。
袁天罡在‘无意中’与吕员外相遇,然后又‘无意中’亮出来自家招牌,神算当面吕员外岂能不求卦?
吕员外不管怎么说,都是真真正正的江湖中人,也是修行中人,对于袁守城与袁天罡叔侄还是有所耳闻的。
只要有点势力的人都知道,袁天罡是张百仁身边的先生,必然有真本事。
如此机缘岂能错过?
而且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区区三卦便将这吕员外吃得死死的,叫其心服口服。
吕员外走进大厅,只一眼便看到了大厅中的张百仁,一袭粗布麻衣周身带着淡淡超然气机,看起来便不是寻常凡俗之流。
大厅中摆设简陋,但却丝毫不曾显得寒酸,只凭张百仁一人便为大厅增添了无数光彩。
“可是张先生当面?”
张百仁打量着吕员外,吕员外也在看着张百仁,心中暗自道:“这人名字倒是有趣,居然与大都督的名字一样。”
当然
吕员外可从未想过眼前的张百仁就是传说中的大都督,张百仁犹若九天神明,念动间决定着天下大势的走向,无数众生的生死,岂是他能想象的?
就像你绝不会相信,有一天你出门买菜,
“眼睛很亮、很纯净,叫人不由得自残形愧,往日里的龌龊面对着这双眼睛毫无保留”吕员外心中一凛,恭敬一礼:“见过张先生。”
“坐吧!”张百仁点点头,示意吕员外坐下,然后一双眼睛扫过吕员外:“不知员外有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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