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世尊无冤无仇,何必与对方为难!不过是区区六成佛门的积累罢了,你以为我会将那点东西放在眼中?”张百仁眼中满是嘲弄味道,一双眼睛扫过张衡:“算起来,世尊还是老祖你的师叔,达摩乃老祖的师弟;这是你们内部之间的事情,我又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百仁,一旦佛门壮大,必然会侵占你我的利益……”张衡想要开口解释。
“呵呵!”张百仁眼中嘲讽毫不遮掩:“我这涿郡铁通一箍,没有我的允许,谁能踏入其中?道门进不来,佛门也一样。老祖要搞清楚,佛门侵占的乃是道门利益,而非我涿郡利益。我已经与道门决裂,岂会做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说到这里,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冷笑,大袖一甩:“老祖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你出生道门,你父亲、你母亲都是道门弟子,难道真以为你一句话便能脱开因果吗?”张衡一双眼睛盯着张百仁:“我如今不过是一具化身现世,绝非那世尊对手。若我道门不出手,只怕所有利益都会被佛门侵占,你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呵呵,道门兴衰干我何事?当年佛门西来,我曾提醒过各家打压佛门,可是尔等怎么做的?居然丝毫不将佛门放在眼中,任凭佛门发展传法。如今本座心中的血已冷、汗已干,你们反倒是求上门来,真当我白痴不成?整日为你道门善后,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说完话张百仁大袖一挥转身离去。
瞧着张百仁远去都被背影,张衡站在山顶许久无语,过了一会才苦笑着道:“可惜!”
没有人知道张衡在可惜什么。
“都督,道门的动作你当真不打算插手?”袁天罡不知自哪里钻了出来,一双眼睛诧异的看着张百仁。
“你知道什么,世尊是好惹的吗?”张百仁呵斥一声,心中暗自沉吟:“佛门若不能壮大,我岂能收割最后的果实?”
“那以先生之见,双方胜负几何?”袁天罡眼中满是诧异。
“道门必败无疑!”张百仁摇了摇头。
“不会吧,都督莫非想错了,这里可是中土……”袁天罡开始不淡定了:“这里可是中土的主场!”
“是中土的主场又能如何?我且问你,张衡、酆都大帝是世尊的对手吗?”张百仁漫不经心道。
袁天罡面色迟疑道:“差距应该没那么大吧!”
“呵呵!”张百仁冷笑一声:“对付不得世尊,道门就休想撼动佛门这座大山,对于世尊来说,那些所谓的道门高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世尊已经掌握了法则之力,什么阳神、元神,在其眼中根本就没有差别!世尊可是老聃弟子,那可是真正仙人弟子,若就这般被人击败,佛门岂会流传千古?”
时间悠悠,三日时间不过转瞬即过。
佛门
世尊盘坐在山巅,慧眼缓缓关闭,眼中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没有人能阻挡我佛门崛起!”
确实是没有人能阻挡佛门的崛起,张百仁不出手,自己再有当朝天子的支持,世尊觉得别的不敢说,自己目前已经天下无敌了。
“祭台可曾搭建好?”世尊问了身后达摩一声。
“回禀师尊,祭台已经搭建完成,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弟子心惊肉跳,总觉得一种不安在心中萦绕”达摩凝重的道。
“佛门欲要逆天崛起,自然会产生劫数,我佛门开法界,瓜分的可是中土气数,中土气数反噬之下自然会产生劫数,不过若能扛过这波劫数,我佛门便能涅槃重生,真正立足扎根于中土”世尊信心在握的道。
正说着,忽然虚空中一阵鬼哭狼嚎声响起,然后就见一只法印遮天蔽日,猛然向佛门砸来。
“诸位,今日定要荡平佛门,扫除佛门这颗毒瘤!”虚空中想起了张衡的声音。
远方一道人影走来,三符童子道:“不知大都督可否出手?”
“大都督不会插手此事,佛门之事由我道门自己解决”张衡面色阴沉的道了一声。
听了张衡的话,众人俱都是心中一凝,少了一个张百仁,那可是少了一个尖端战力。
“此战关乎我道门兴衰,大都督怎可袖手旁观!”陆敬修眼中露出一抹不满之色。
“呵呵!”张衡只是呵呵一声,心中冷笑:“争夺利益之时,你等与人家反目百般逼迫,如今面对强敌,方才将人家想起来,面皮也忒厚了。”
涿郡与各家道门不同,各家道门都在李唐的领土,而人家涿郡拥兵自治,岂是各家道门能比拟的?
此事涿郡超脱物外,坐山观虎斗才是正解,岂会为尔等出力?
“大都督不肯出手,尹轨又整日里找句芒麻烦,今日便由本帝打头阵吧!”酆都大帝眼中杀机流转,佛门与酆都更是死仇,真真正正的死仇,双方二者之间只能存一个。
只见酆都鬼帝手中拿出了一方黑色印玺,随手一抛只见那印玺化作山头大小,猛然间砸了下去。
“砰!”
虚空震动,只见印玺带着鬼哭狼嚎,居然一个照面将那金钵砸开。
钵盂笼罩的是整个山头,印玺一点破面,当然占据了大便宜。
“阿弥陀佛,不知诸位道友为何无故犯我佛门领土”达摩脚踏虚空,步步生莲的向众道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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