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胸口骨头全断、脊椎也断了、胃部也四分五裂,这样你都不死,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顽强的家伙!”杨汐月站在张百仁身前打量着张百仁的伤势,大眼睛中露出了惊叹之色。
“别啰嗦,那群混账要追来了,你快带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张百仁苦笑着道。
上下打量张百仁一会,杨汐月才将张百仁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脚踏沙尘而去。
“其实我很好奇,你属于哪方势力”张百仁惬意的眯着眼睛。
“我啊?不告诉你!”杨汐月翻翻白眼,二人走了一段路,眼见着夕阳西下,杨汐月将张百仁放下:“伤势怎么样了?”
“还需静养十天半个月,不过命丢不了”张百仁轻轻一叹,慢慢的闭上眼睛,看着夕阳西下,眼中满是痴呆。
“你小子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可不敢带你回龙门客栈,这些家伙为了九州鼎都已经疯了,就算大内皇宫也敢试一试,更何况是龙门客栈!”杨汐月瞧着张百仁,眼中满是苦笑:“你现在就是一个大麻烦,谁敢带你乱跑。”
张百仁深吸一口气:“行了,你快走吧!免得牵连到你,只是有一件事我要求你。”
“你以为我会怕事?”杨汐月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怕事,我是怕你牵连到我!九州鼎谁不想要,万一你身后的势力顺着你留下的踪迹追来,小爷我可哭都没地方哭去!”张百仁翻翻白眼。
“你……”杨汐月细嫩的手指指着张百仁,气得身子哆嗦说不出话。
“我现在谁也不信任,你若真的想帮我,那就答应我一件事”张百仁呲牙咧嘴,说话间牵动了伤势,疼的倒吸冷气。
“什么事,你说吧!”杨汐月气哼哼的道了一句。
张百仁笑笑,抓起一把黄沙,看着黄沙缓缓在指尖溜走,目光有些痴呆:“我若死在大漠,还请替我照顾我母亲,如此足矣!”
“你尽量祈祷自己活下去吧!”杨汐月说走就走,毫无迟疑。
追杀张百仁的高手太多,多加一个杨汐月也无改大局,甚至于会将杨汐月牵扯进来,反而叫张百仁多了顾忌。
张百仁对于杨汐月身后的势力一无所知,自然无法彻底放下心来。他相信杨汐月,但却不相信杨汐月身后的势力。
瞧着杨汐月走远,张百仁周身神光一震,五鬼瞬间铺天盖地的飞了出去,上天入地埋伏在周边,探查着周边动静。
“禹王鼎!”
张百仁袖子一拂,就见锈迹斑斑的禹王鼎出现在黄沙上。
禹王鼎周身布满污渍,丝毫看不出神器的样子,看了之后令人心中疑惑万分。
张百仁抚摸袖口,吃力的擦拭着禹王鼎壁障,过了一会才颓然放下手臂:“神物自晦,想要看清禹王鼎真容,还需等候机缘才是。”
说完话张百仁忽然心中一动,猛然想起那日自己香火祭拜之时的那一幕,烟雾缭绕中的九州鼎似乎在朦胧中有了光泽。
“香火!”张百仁心中有了灵感,他不缺少香火,当日自己屠杀神祗的古国小城集聚了不少香火之力,如今刚好用得上。
香火之力灌注进去,只见九州鼎微微一震,脱落了少许的锈迹,但眼下这点点香火也不过杯水车薪罢了,根本就不够看。
张百仁停住动作,一阵山风吹来,卷起了九州鼎内的炉灰迷了张百仁的眼睛。
“真是的,要这么多烟灰作甚,理应都倒掉!”张百仁看着炉子里的烟灰,忽然心中有了灵机,九州鼎外面自己看了,但是九州鼎里面的壁障自己还没见过呢。
“也不知九州鼎内有没有什么玄机,当年禹王铸造九鼎应该没那么简单吧!”张百仁抚摸下巴,御使着五鬼将鼎炉倒立,瞬间无数烟灰洒落,铺天盖地的香草气机传遍方圆几十里。
“这些烟灰也是好东西,上古之时禹王制作香火里面可是加了仙草!”张百仁着急忙慌的催动五鬼将空中扩散的烟灰聚集在一起,小心翼翼收入袖子里。
看着眼前的九州鼎内壁,散发着黝黑金属光泽,在九州鼎的底部盛放着一层黄色的泥土。
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光芒,看着九州鼎内的泥土,张百仁嗤笑:“禹王也太小气,居然以黄土填装鼎炉,白白糟蹋了神物,你最次也要放些五谷杂粮啊!”
说着话张百仁驱动五鬼倒扣鼎炉,要将里面土壤倒掉,但见无论五鬼怎么折腾,却不见土壤落下。
“不出来?莫非是粘住了?你们给我将泥土搬出来!”张百仁驱动五鬼,一边用真水玉章调动水汽滋润冲刷着鼎炉壁障内黄土。
水流冲刷掉了土木灰,露出土壤的颜色。
金黄,仿佛是黄金一般。
搬不动!
这是此时五鬼的念头。
“搬不动?不可能吧!一点都搬不动?”张百仁瞧着土壤,慢慢的拿着长剑去触动,确实是坚逾金铁,没有丝毫松软样子。
“怪哉!不应该啊!我这一剑下去莫说是泥土,就算山石也要齐根没入,但偏偏眼前的泥土居然不动如山,没有丝毫动摇”张百仁抚摸着下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鼎炉中的泥土,收起长剑慢慢爬了过去,趴在鼎炉里,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凉意,手掌伸出抚摸着黄土,想要伸手扣一扣,却不见丝毫的灰尘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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