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充分的证据前,不可能动她,”山阴心翁说:“而且秦夕瑶与山海官部门大多都有联系,就算我们要动,估计也没多少人可用,就像当年的秦无涯,已经把控了整个钦天监,连我等都被架空了。”
“如今的情况与秦无涯时期极为相似,让人左右为难,此时不动,以后她会越来越强,可动了,又没证据拿下她。”
秦夕瑶虽然还没有真的到秦无涯那种程度,可她如今手中的势力,一样让【阁老】们,很是无奈。。。
“秦夕瑶那个小丫头,所图不小啊!”
【阁老】们虽然有些担心倒山海组织会不会暗中捣鬼,可他们实际上却并不在乎,因为倒山海组织不过是阴沟里的鼠辈,这么多年来除了藏头露尾,他们还会些什么?
“所图再大,又能如何?”董公羊不屑的说道:“倒山海龟缩五百万年,连同我等正面抗争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
不为别的,就因为倒山海有一个最大的敌人,这个人,以一己之力阻挡了倒山海组织整整500万年!
他,就是为世间公认的最强者————座玄渎!
“别忘了,座玄渎还活着呢,有他在,倒山海是翻不起多少浪花的!”
听到座玄渎的名字,一瞬间,几乎所有阁老都对这件事无所谓了,反正秦夕瑶就算再厉害,就算她真的勾结了倒山海组织,可那又如何,秦无涯当年也干过这事,毕竟权利斗争,比的就是谁能拉到更多的盟友,对于倒山海组织,【阁老】们自然是不怎么喜欢的,但他们其实也不怎么怕倒山海组织。
还是那句话,有座玄渎这么一个怪物在头顶上待着,就算倒山海再厉害,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
“不过这次秋家长子大婚,倒是也请了我。”司马涑水说了这么一句,但在座的都知道,像这种程度的邀请,其实也不过是秋杌年按照礼仪随口提起的,就跟‘你吃了吗’差不多,可依礼来说,既然秋杌年开口了,那司马涑水就算不去,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可惜司马涑水没有什么司马家的说法,他的血脉早在很多年前的战乱中就已经断绝了。
“如果只是礼数,没必要在乎,宗匠你门人弟子那么多,随便派去一个就算是给他秋家面子了吧。”
“可这事儿,总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
司马涑水说:“秋杌年请我的时候,那态度,似乎是真的想让我去。”
让地位超然的阁老去参加婚礼,这怎么说也有些奇怪,更何况秋家人相来低调,从不搞这些花花肠子,司马涑水说:“我估摸着秋杌年那小子,可能是要找我去见证什么事。”
“婚礼上能宣布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王好老笑道:“婚礼上的事,除了婚礼还能是什么?”
“秋杌年还有个孙女。。。”
世家之间的事,阁老们其实再清楚不过了,秋杌年想要借着长子的婚礼,邀请各方势力汇聚一堂,以此来让所有人来做个见证,但秋杌年究竟想要跟谁联姻,为此甚至弄出这么大的阵势呢?
“秦无涯还有个曾孙,”山阴心翁开口道:“诸位听说过吗?”
“白泉?”
白泉学院的事,之前在画妖师的世界里,也可以说是闹得沸沸扬扬,近些年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大的事。一个官富二代,仗着自己有靠山,公然滥用私权,几乎就是对钦天监权威的直接挑衅。而事实上,若非这件事背后有人在控制,单是舆论压力,白泉学院都不好承受。
“风声那么小,”诸位阁老看向山阴心翁:“想必心翁在里面出了不少力吧?”
对此,山阴心翁只表示:“秋杌年那天,特地同另外一批门第的掌门人去了白泉学院,而白凝霜和秋杌年都力保那孩子,由此可见,他的身份不会错,就是秦夕瑶的亲弟弟。”
“可这把弟弟丢在一旁是怎么一回事?”
秦轩跟秦夕瑶不一样,秦夕瑶暴露在钦天监眼中,已经十多年了,只是一开始并不知道她是秦家人这么个身份,但秦轩,那可真的是完全避过了钦天监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长到了如今的年纪。
可有件事,必须得弄清楚了。
【阁老】们并不反对秦家人改朝换代,这种事在他们的生命中,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但秦轩的出现,却让【阁老】们,有些迷糊了。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阁老】们是愿意支持秦家夺权的,之所以刚才还有些犹豫,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秦夕瑶是个女人!
【阁老】们是法藏儒,换言之,就是一群比较迂腐的人。
他们不是不能赞同女人当政,可如果在有男人的情况下,女人怎么能够把一家之主丢在旁边,自己私吞家产呢?
秦夕瑶和秦轩,在【阁老】们的眼中,就是这么个关系。
如果没有秦轩,那秦夕瑶作为秦家血脉的唯一继承人,她要复辟帝位,【阁老】们其实是没有必要来阻止的,女王嘛,有秦卯灵这个前提,他们也不是放不下,但现在有了一个更好的选择了,他们为何要还在乎秦夕瑶呢?
秦轩也是秦家后裔,他如果要继承秦家,那是名正言顺的!
“姐姐把属于弟弟的东西,给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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